“小丫頭眼睛挺毒啊!”
“不是我眼睛毒,是你天天在八卦雜誌上面蹦躂,想不認識都難。”阮嬌嬌抽張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將桌子上面的手機裝到自己的包裡面示意賴令封可以走了。
賴令封看到阮嬌嬌的舉動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勉強。這個丫頭漂亮,但是也不好接近,吃飯的時候雖然看著大方,但是眼睛裡面的防備一點沒有少,估計是出色的外表給惹了不少的禍。在超市看的時候覺得嫵媚妖嬈,現在將臉上的妝卸掉了,眉眼間那股清純的味道變得更多了。
聽到她說到八卦雜誌,想起來那些真真假假的女明星,又想到了她們怎麼都不肯卸的妝容,再看看面前這一位,不知道這個小姑娘進了這個圈子會是什麼樣子?心裡一動,話就那麼說出來了。
“要不要進娛樂圈玩玩?”
阮嬌嬌聽了他的話,笑了笑,然後走到他車子旁邊,臉上露出散漫的笑容看著賴令封說道:“我的理想,娛樂圈實現不了。”
阮嬌嬌說的時候雖然有點吊兒郎當的感覺,但是看著他的眼睛卻格外的明亮。他見了笑了笑不多說,開啟車送阮嬌嬌到她的堂哥那裡。
燕甘草這邊掛了電話也準備洗漱。她摸著自己已經餓過頭的肚子,然後想到自己買的泡麵和白朮的話,撇了撇嘴,拿著水瓶、泡麵和碗來到陽臺,看了看天上半圓的月亮,泡起了泡麵。
呼呼啦啦的把泡麵吃掉,然後喝乾泡麵的湯,打了個大大的飽嗝,燕甘草那種剛剛回來時心底軟綿綿的感覺就少了許多。
在衛生間洗到腳上的時候,想起了白朮在車上給她穿鞋,給她買藥的情景。她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給盆裡蓄了熱水繼續泡腳。腳上的水泡在兩隻腳相互揉搓的時候已經破掉。
她想起自己初中時生的水痘,不小心把它弄破,染到其他的面板上面,然後發的水泡就越多。她打了個寒顫,將腳拿了出來,用乾毛巾擦乾,看了看藥水的使用說明,然後開始慢慢的塗抹。
碘酒擦在腳上的時候火辣火辣的疼,她一邊塗,一邊拼命的吹,心裡吐槽白朮幹嘛買這麼烈的碘酒。但是想想人家那麼好心,她現在這樣腹誹他似乎有點不厚道。她又拿起那個據說防水的創可貼,粉紅色的,還有可愛的卡通圖案。心裡猜測不知道是不是他少女心,但是想到他的言行舉止,又很快的否定了這點。否定了這點後,她看著腳上粉紅色的卡通圖案,心裡面想到可能是白朮特意為她買的就有點堵。她將髒衣服揉成一個球球扔到洗衣盆裡,又伸出腳將它踢到一邊,拿了檯燈就出了衛生間。
這是個註定會失眠的夜晚,燕甘草躺在床上,先不說思緒飄得老遠,就是腳上創可貼和棉被摩擦的感覺就讓她很難受。
燕甘草睡覺的時候不喜歡那種“束縛”的感覺,所以很少與人同床,最受不了的就是穿著毛衣和襪子睡覺的人。她最喜歡的就是面板貼著被子滑滑的感覺。在家的時候她都是能裸睡就裸睡,到了學校過後,和同學們住在一起,雖說大家都很熟,很要好,但是燕甘草還是有點放不開,只是偶爾心情很好的時候會裸睡。
沒法裸睡,為了讓自己的睡眠質量變好,她就買了很寬大的睡衣,被宿舍的兩個人嘲笑是孕婦裝,沒有任何的美感,但是燕甘草卻穿的很是任性,只要是換睡衣,一定會買這種孕婦裝。
她試圖讓自己忽略掉腳上創可貼帶來的不舒服的感覺,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慢慢的腳上的感覺稍微好點了,但是心裡卻開始走馬觀花的想起了今天下班後發生的事情。
她的心裡越想越亂,對白朮的戒備在說出自己有男朋友後,在他平淡地反應中慢慢的消失了,現在再次回想心裡就更加覺得自己今天在車上對他的胡思亂想是不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對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