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她是什麼凌家小姐還是蕭家小姐!我只要我的東西!光傾,你說不是她就不是她?未免有些太天真。”林曉可不知道什麼凌家不凌家的,她只知道自己的東西不見了,而很有可能是凌蘭偷的。
凌蘭看著何光傾,知道他表現出來的關注不是作假了,看起來何光傾把她的底摸得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何光傾是想透過她搭上凌家的線還是別有用心。到現在看來,何光傾對她沒有什麼壞心思,甚至還幫了她。
與林曉不同的是任敏敏的臉色有些蒼白,旋即任敏敏就更瘋狂地指著凌蘭說道:“難道大家小姐就不能是個小偷?何少的理由未免太過牽強了!”
在場的人都是演戲的行家,一眼就看出了任敏敏此時此刻的色厲內荏,似乎情緒很慌亂。這種情緒很不對,還有她一直東張西望,明顯是在找什麼,又頻頻把自己的視線落到凌蘭的身上,於方和何光傾還真怕這個女人會動手。
“抓住她!”於方當機立斷讓片場的工作人員過來,任敏敏見勢不對想要馬上離開,但還是被抓住了。
“你們做什麼?快把我的助理放開!”林曉撲過去,讓這些人把任敏敏放開,但是沒有人聽她的話,任敏敏掙扎間,一直緊握著的拳頭被強行掰開,兩道細碎的光落下。
林曉看到地上的東西,那竟然是她的耳環?
抬頭看著任敏敏,林曉喉嚨非常乾澀:“敏敏,你拿著耳環為什麼要說不見了?”
“真相不是很清楚了?”何光傾眯著眼,雙手環胸,“這位助理小姐很想嫁禍給凌蘭,順便自己賺一點外快。林曉,你這助理還真是……嘖嘖。”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鬧什麼呢?”李衡這時候被副導演帶過來,看到這現場,還以為上演全武行呢。
林曉拿著自己的東西,不知道怎麼說。
陳妮這個時候匆忙跑過來,道:“大方啊,我聽說有賊,去看了休息室,你放在休息室裡面的一塊瑞士手錶不見了。”
“這是做什麼?”藍世英剛才拿了盒飯吃,後來和李衡一起去聊天,現在才回來。看這架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方還真沒見過這種鬧劇,與何光傾和凌蘭站在一起,招呼陳妮和藍世英和他們站在一起。
何光傾看到任敏敏的牛仔褲前兜有一塊不平順的凸起,指著說道:“那就是大方前輩的表了吧?”
陳妮一聽,哪還有什麼聽於方的不去管任敏敏,跑過去就是不管不顧的亂摸,掏出來一看,還真的是於方的那塊瑞士名錶。
“你是個小偷?”林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個小偷助理。
“曉曉,我不是……我只是想嫁禍那個小丫頭……對不起曉曉!嗚嗚嗚嗚……”任敏敏見事情敗露,崩潰地哭了起來。
她身體顫抖著軟了下來,架著她的工作人員見她不反抗了,也就放手,任她滑倒在地。
“你……!”林曉攥緊了手,耳環把她的手硌得生疼。這種事情鬧出來,她還怎麼做人?!就算她是無辜的,這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曉,這才多久你就鬧出這種事情?”李衡皺緊了眉頭,現在也看出是什麼戲碼了。原本看著剛才的表演,覺得林曉現在好歹腦子清楚了些沒想到他才離開一會兒,林曉就能給他整出這麼一檔子破事兒!李衡都快被這個林曉給氣死了。
凌蘭抽了抽嘴角,這下自己的那些手段也完全用不上了。林曉的名聲估計要臭大街了。
何光傾輕笑一聲,在凌蘭的耳邊小聲說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凌蘭嘆息一聲,沒有繼續看下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兒,自己從這團亂圈裡面抽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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