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過來了,看見這個命大的傢伙還真是醒了,雅美也高興地不行,阿真看著妹妹,微笑,心裡想著,死命硬的傢伙,真是死不了啊。靜河拉著醫生又不是,抱著羽騏又怕她會疼。阿真告訴了靜江,謝暉也難得有空去醫院看了看老闆。啊,漫長無比的復健之路就要開始了。
恢復的一年裡,靜河就差把全世界可以買到的有益於恢復身體上那麼多傷口的補品全給羽騏吃了。恨不得一天全部吃一遍,“好啦,老婆,不能再吃了,要上火了。”“來來來,再喝一口啊。”說畢靜河還是把湯給羽騏餵了進去,嗯,突然反應過來,“誒,你剛才叫我什麼?”羽騏笑笑,笨蛋,“叫你老婆啊。”靜河臉又紅了,“。。。哦,好啊。可是我不想叫你老公,好怪的。”“那隨你叫什麼,叫什麼都好。”靜河猶疑,“叫。。。內子,叫夫人,叫。。。”“什麼都好。過來,”靜河放下碗,湊過去,以為要幹什麼,卻被一下子吻住雙唇。“唔。。。”一開始還以為就輕輕一點就好,結果羽騏一直深入,靜河又怕她動一動會影響傷口,只好自己湊上去,“。。。好了。。。一會兒有人進來可不好。。。”“怕什麼,你現在是我老婆。”
現在羽騏早就被轉移到私人病房,這種私家醫院的私人病房簡直和酒店的高階套房一樣,該有的全都有。靜河都詫異這到底是酒店還是醫院。正吻的投入,雅美一點都不設防的進來了,一邊進還一邊說,“我說靜河。。。”卻看見這倆急急分開,靜河臉紅的要死,“唉唉,我說你們要不要這麼著急,羽騏你傷都還沒好,以為這右手是可以劇烈運動了是不是。你想也得問靜河同不同意啊!”說畢還看一眼靜河。得,臉更紅了。
“什麼事啊,大小姐?”羽騏笑著說,“唉,還不是爸爸。他自己來不了了,把最後的人掃蕩乾淨把收拾的事情搞定了就著急要走,說是修那個傢伙等不了了要看看你,他得先回東京換弟弟過來。說帶這東西給你。”說畢把當日被沒收的武士刀拿出來,“叔叔說了,還是你的。爸爸也說,不管你是不是要退出山本組,山本組以後都是你的家。”靜河開心的看著羽騏,“那就好。”羽騏讓雅美把刀側立一側,“靜河,倒不知道你家裡什麼個態度。”雅美問道,“靜江昨天給我發簡訊說爸爸這兩天。。。倒是有所緩和,看上去沒在糾結了。”
“老婆,不管伯父怎麼想,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羽騏拉著靜河的手說,靜河略帶怒氣的嗔視她一眼,隨即又笑了,點點頭。“誒誒,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樣!羽騏,我是不是應該告訴謝暉趕緊開始給你準備婚禮啊?”羽騏笑了,“你別去鬧他了,我不在他要忙死了。”(謝暉在遙遠的角落裡喊:老闆你在不在我不都是一樣忙死啊喂!)
落日夕陽,暖暖的光輝灑滿臥室。雅美走出房間,想起王椴,唉,我說你就不能多來看看羽騏,啊,我想見你啊,你不來我怎麼給你創造機會啊,給我們創造機會啊!
李步基第二天到醫院來了。阿真把他送進來,“爸爸。”靜河站起來,還帶著一點防備,“靜河,你放心,爸爸是來做你想我做的事情的。”說畢在臥室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女兒伴著病床上的“女婿”身邊,“伯父好。”羽騏恢復良好,不過還是有虛弱之處,腿上的石膏未去,左臂也不能隨便移動,“謝。。。算了我還是叫你,羽騏吧,免得生分了。”羽騏點點頭,“伯父,對我的諾言還滿意嗎?”李步基尷尬的笑笑,“你還提,還提這事兒不怕靜河把我這個做爸爸的給劈了。。。這件事情上,是我對不起你們倆。我提要求的時候,只想你知難而退,也以為你是那種,我一向遇到的黑道中人,你也知道,我弟弟也是涉足這邊的。是我看錯了你,也沒好好了解你,發生這種事,我很抱歉。”“伯父,”靜河只是緘默,可見沒消氣,“我一向認為,這是作為黑道中人的宿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