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安靜的躺著,他們更想要那個會哭會鬧,囂張跋扈的奈那。
房間裡靜的出奇,沒人打破沉默,就好像只要開口這份平衡就會被破壞。風斗身體往後退了兩步,他拳頭握緊又鬆開,這樣重複幾次後他才抬起頭看著祈織。
“祈織哥,你後悔過嗎?”似乎是怕吵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奈那,風斗很小聲的問著。沒等祈織回答,風斗又自問自答的繼續道,“就在她變成這樣之前我都不後悔。”
織表情複雜的看了眼風斗,什麼話也沒說。
風斗也不打算解釋,他再次低著頭看著奈那,嘴角勾起自嘲的苦笑。
“祈織哥,你還記得兩年前的事情嗎?”見祈織因為自己的話變了的眼神,風斗忍不住又發出了一個無意義的笑聲,“要哥看著奈那把我從頂樓推下去,大家都以為他要殺死我。”
“難道不是嗎?”祈織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情緒也莫名其妙的暴躁了起來。
“那種事情誰知道呢?”對於自己險些死在奈那手裡這件事,風斗現在看起來卻是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笑得眯起眼睛,反問著祈織道,“祈織哥,我也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奈那姐重新回來那一天,如果我們不阻止,你會真的殺了她嗎?”
祈織將頭轉到一邊,即使奈那還處於昏迷狀態,但他還是不願意在奈那面前回答這個問題。
風斗並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坐在床邊,抬起手撫摸著奈那漂亮蒼白的臉。奈那昏睡對風斗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他可以像現在這樣觸碰她的臉而不被她一腳踢開。
祈織只是看著並沒有制止風斗的動作,但他的臉色看上去並沒有那麼好看。
“祈織哥。”風斗彎下身親了親奈那的嘴唇,就像奈那曾經偷偷對祈織做的那樣,“你知道嗎?從很早以前我就很嫉妒你。”
祈織眉頭皺得更緊。
“兩年前,奈那並沒有推我下去。”風斗平靜的開口,他將真實的情緒隱藏的很好,臉上始終掛著被奈那評價為難看卻又被粉絲們瘋狂迷戀的虛假微笑,“我是故意摔下去。”
事實太過震驚,祈織一時之間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的演技很好吧,這兩年來大家都沒有懷疑過。”
風斗握住奈那冰冷的手,奈那的手掌很小,他一隻手就可以把它完全包裹住。風斗很好奇,這麼瘦弱的身體到底是從哪裡迸發出的強大力量。
“風斗,自大也要有個限度。”祈織有些生氣的看著風斗,“誰會去相信你這個到處是破綻的謊言。”
風斗再次將視線看向祈織,眼睛裡是滿滿的嘲弄,也不知是在嘲笑誰。
“祈織哥為什麼會覺得是謊言呢?”風斗眼神又變得凌厲起來,“我明明親口承認了祈織哥還覺得是謊言,那麼那個時候為什麼卻對奈那姐要殺我這件事深信不疑呢?明明有的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
“風斗,你想說什麼?”
“祈織哥,你在慌什麼?”風斗抬頭看著祈織,看起來蓄意無害的反問道。
“我沒有慌。”
“我們現在說的話奈那姐好像全部都能聽見。”就像是故意一樣,風斗突然又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祈織哥,你說他會不會因為看到我欺負你就突然醒了過來呢?”
“風斗。”祈織的耐性已經被磨光,“如果你只是想說這些的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祈織哥對什麼感興趣呢?冬花最後的遺言嗎?”風斗每字每句都充滿了惡意,故意踩著祈織的傷口說,就好像多年的怨念用這樣一種方式發洩出來,“白石冬花的死完全是個意外,為什麼…”
“那並不是意外。”風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祈織冷冷打斷,即使現在祈織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