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時間的後果是嚴重的哪怕是身為天神的使者也無法違抗神的旨意,違抗的後果只會更嚴重,準帝巫因著答應嫡長皇子強行讓十年後才成熟的奶果提前成熟,十年呀,不是一秒鐘更加不是一分鐘而是整整十年光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準帝巫將沉睡十四年來償還違反時間禁止,很仁慈的責罰,十四年光陰從十二歲一下子變成二十六歲從一個準帝巫變成帝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一下子接受的,十四年呀,四萬三千七百個時辰,八萬七千四百個小時。
他摸了一把,染血的嘴唇紅紅的顯得越發雌雄莫辯,他面前的白紗斗笠也染上了紅色。
他走在滿是植物的青龍閣的小道,隨手採摘一顆有一顆一株又一株的珍貴植株,一個個顏色各異的果實也被裝進了一個個白玉盒子裡,也不知道他那看似寬大的衣袖是怎麼裝下那成堆的白玉盒子。
他要沉睡數十年那些還沒有給蠻柏的東西要一塊兒都給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弄好的,搜刮一陣之後,準帝巫靜默片刻又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花費力量瞬移為了蠻柏值不值得。
☆、瘋狂的準帝巫二
夜深人靜殺人夜,在這個屍骨鐵血組建的皇都汙穢骯髒,夜晚尤為可怕。
陰森恐怖佈滿枯骨,誰又知道誰是下一個替死鬼下一個倒黴鬼?骯髒汙穢的地方有著白芷帝國乃至整個北大路最高貴奢華的人,最美麗精巧的建築,有著最最貴尊的人。
夜,準帝巫獨自一人來到這個皇宮,他帶著白紗斗笠,一身汙穢的紅衣顯得狼狽極了,可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帶著那一堆如同小山一樣的各種材質的盒子。
一座靠近池塘的假山之後,一個披著頭髮的看不清男女的人在哭泣,很痛苦的哭泣聲,哭的一抽一抽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穿著一身在黑夜之中看不清顏色的衣服,估計是黑色又或者是灰色的衣服,前者的身份或者會高一些而後者不過是一個小到不可以再小的奴才罷了。
準帝巫停了下來,他站立在假山之上,俯視著這個如同螻蟻一樣的人,他的那一世不是尊貴的?他那一世不是活的還算如意的?除去那些非常人會遇到的男人,他的人生是如此的一帆風順,在最早的一世,哪怕進了“紅帳子”可是有更加慘的人,上一世他死於難產可是他享樂十五年,這一世又有一個好玩的蠻柏,天神待他不薄呀。
“你為什麼哭?”他的身體很難受,畢竟無時無刻的流血止不住的流血,雖然不會死亡但是也不舒服的,所以他的聲音有一些不難煩。
空蕩蕩的皇都,在這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那個不男不女的平常人還在哭泣,T人似乎聽不見準帝巫的話,埋著的頭讓人看不清表情,想必也是淚水鼻涕糊一臉的沒有什麼好看的。
靜靜地,準帝巫在一次問,“你為什麼哭?”
還是沒有人搭理他,他皺著眉,仔細的看了看,月光從雲裡跑出來照在那個人的身邊,聯同準帝巫也照,銀色的月光如同線進入身體成為力量。
準帝巫玩味的低笑,原來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不分男女的鬼魂呀。
“你遇見我,可是要魂飛魄散的,”準帝巫一揮手那個鬼魂被迫的抬頭,銀色的月光銀色的頭髮,天地之間似乎只有這個人。
鬼魂是一個畫著殘破的白妝的男子,整張臉白的不像正常人,眼角處也不知道是染了什麼東西,發黑發烏,黑的就像木炭一般,嘴唇上半部分塗了個全下半部分塗了個點絳唇,古怪的妝容,紅妝不像紅妝白妝不像白妝,古怪的很,要不是看到他那小如櫻桃的嘴唇。
“你不投胎,有困難?”
在這個不知道死多少人的皇宮,可以活下來的絕不是泛泛之輩,不投胎的鬼魂總是有那樣這樣的問題,可是看他的魂體根本沒有什麼問題,是什麼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