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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慢慢整個身體都舒服了,疼痛也在減弱,緩了緩神對於言棲遲說道:“我沒事了,你趕緊去忙吧。”

言棲遲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留下來陪你。”

他絲毫不提寇之明的事,當看到,寇之明與路九見就坐在床上,他甚至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龐,而路九見則是在笑,一瞬間有一股怒火,從內心竄出來,他兀自壓抑了好久才沒有將寇之明的手摺斷。寇之明的品性他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大的膽子,趁著路九見發病的時候前來調戲她。

言棲遲似乎鐵了心要陪著路九見,索性將要看的公文全部搬入了她的房間開始批閱。

到了晚上寇之明派人前來請他們兩個赴宴,路九見很是牴觸寇之明並不想見他,但言棲遲合上公文,過來領路九見,和顏悅色地說:“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吧。”

堂內燈火通明,音樂繚繞,若不是身在災區,真就以為這裡是富貴堂皇的繁華地帶,寇之明二人到來,笑著相迎:“來來來,二位請坐,今天路女官身體不佳,是我照顧不周,這飯就當是我賠禮道歉的。”

看到此情此景,言棲遲的臉色已非常陰沉。坐下來後,更是未動桌前的菜一筷子。

懂得察言觀色的寇之明立馬一擊掌,兩邊魚貫而入十幾個身材妖嬈婀娜多資的舞姬,隨著音樂扭動腰肢,每個動作都帶著無盡的挑逗。

路九見的臉上也是掛不住了,這般歌舞昇平難道不想一想正在吃苦受累的災區百姓嗎?

一名姿色絕佳的舞姬朝言棲遲靠攏,玉手拿起桌前酒杯,盈盈目光撲閃著大眼睛笑著,不停的言棲遲靠近,白花花的胸脯時不時碰上一下言棲遲的手臂,言棲遲潛意識的看了一眼路九見,見她表情陰沉。

他隨即一把推開身邊的舞姬,掀翻了桌上的酒杯,笑著對寇之明道:“本官近日勞累沒什麼胃口不奉陪了。寇大人若是有如此閒情雅緻,不如多關心關心那些百姓。”牽起路九見的手就往外走,不再看寇之明一眼。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只剩寇之明一個人,狠狠摟過一個舞姬,吞下一杯酒,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言棲遲,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路九見一出來就開始罵罵咧咧道:“寇之明真不是東西。”

言棲遲笑意浮了上來:“的確不是個東西。既然如此,你還為何與他在床……房中說笑?”

路九見停下腳步微愣:“什麼?”

回來時看到路九見笑著與寇之明坐在床上的場景,他努力不去在意,可是怎麼也做不到,沒想到竟是說出了那麼負氣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路九見望著言棲遲表情陰晴不定,她本就是在寇之明處受了委屈,言棲遲還如此說話,心中酸澀:“嗯,言大人說的有理,我水性楊花,是我不對。”

冷嘲熱諷一頓,言棲遲俊眉聚攏:“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我不對,誤會言大人的意思了。”路九見雙眸直視著言棲遲,“您是天人,什麼都是對的,我是凡夫,總是要犯錯的,受不了的話,大可不要理會我和寇之明,我也不是你什麼人。”

“路九見,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言棲遲冷下了臉,目光冷峻。

路九見脾氣也上來了,提高聲音:“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管太寬。”

言棲遲毫不分說地拽起路九見往屋子走,開啟房門又迅速關上,將路九見壓制在牆上。

黑暗的屋內沒有點蠟,只有窗外透入的些許月光,將言棲遲的輪廓映得線條分明。

尤帶著怒氣,貼近路九見:“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

路九見不服他的壓制,挪動身體,對著他隱在暗中的雙眸:“我一直是你的棋子吧?”

“棋子?”她事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