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本以為小偷會就此作罷,但小偷竟然忍著劇痛,用另一條腿死死勾住司徒的脖子,似乎是要讓他窒息。司徒心裡感嘆這想法不錯,只可惜你遇錯了人。
現在的局勢是,小偷頭朝下雙手抱著司徒的右臂,一腿勾住司徒的脖子的詭異姿勢,司徒猜測小偷也只不過是十二三歲正在長身體的年紀,小小年紀就有此等身手前途不可限量嘛。
司徒一縮右手猛地扼住小偷的脖子,然後遊刃有餘地拍拍在自己臉前的小偷的屁股,說:“別掙扎了,你鬥不過老子。”
因為喉結被壓著的關係,司徒說話的腔調怪怪的。
小偷很是震驚,對方掐不死就算了,怎麼還能開口說話?就像小偷現在被掐得臉漲紅根本開不了口啊。小偷不甘心地張了張嘴,只含糊地咿呀了幾聲確實擠不出半個字。
司徒聽到這響動,就說:“以表誠意,我先放手,你再放。”說著也不管小偷同不同意,真的鬆開了手。小偷不知道司徒作何打算,但是他知道自己闖的是土匪窩,只要被人發現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既然打不過也只能溜之大吉,在那之前要先幹掉眼前的人。
小偷心想這傢伙身體堅硬的如怪物一樣,但是個男人都有個共同的致命弱點,想法一出,小偷立即空出一隻手直掏司徒下盤。那可謂是千鈞一髮之際,司徒一個第六感爆發預感不妙,下意識地抬起手臂,小偷的一擊猴子偷桃因距離不夠以失敗告終。
小偷很鬱悶。
“操,你與我老二未曾謀面竟敢下如此狠招,找死是不是!”司徒這下發覺小偷的意圖很是惱怒,他老二還沒見過姑娘呢,怎麼可能廢在眼前的小屁孩手裡?說出去要笑死一大片人啊!
小偷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鬆了卡脖子的腿,把司徒的手臂當鋼管轉了半圈讓身體垂在手臂下方,抬腳就要繼續踹。雖然小偷的動作很快很麻利,但是他遇到的是司徒,司徒眼瞅著小偷不知悔改使出一招斷子絕孫腳很是惱怒,想也沒想一把抓住腳腕,用了狠力氣一扭,只聽咔的一聲,小偷再次發出一聲悶哼,這次疼的全身發軟,連司徒的手臂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司徒嘖了一聲,蹲下身抓住小偷的右手腕把他提了起來,小偷因為雙腳被扭斷站立不住,只能像個牽線木偶一樣任由司徒提著沒有任何動作。
夜太黑沒有光,司徒沒留意小偷的面容,問:“要不要來老子這兒謀個差事?看你年紀輕輕身手不錯,勉為其難收留你吧。”
小偷:……
等了片刻沒等到回應,司徒覺得很沒面子,語氣有些不善。
“昂?老子問你只是走個過場,你根本沒得選。”
小偷還是沒反應,一副你要殺要剮隨便來的架勢,看得司徒更鬱悶了。
“你他媽……”司徒一個沒控制好力道,手上一用力小偷的手腕也脫臼了,疼得小偷“啊”的一聲叫,卻很快咬緊嘴唇給強壓了下去。這一下小偷給司徒的印象更好了,瑪德就算弄死也得留下,不然放出去到時候變成自己的死對頭,那就不好玩了。
司徒正摸著下巴尋思著怎麼處理小偷的時候,不遠處火光大盛,很快就有十幾人舉著火把衝過來,在看到司徒後都停了下來,七嘴八舌地胡亂說著自己的話,完全沒注意到司徒提著的小偷。
“都他媽閉嘴!”司徒大喝一聲,覺得提著小孩跟屠夫一樣不夠威風,就把小偷扛到了肩膀上,掃了安靜下來的弟兄們一眼,指著為首的軍師說:“你說。”
軍師摸了摸八字鬍,本想文縐縐幾句,被眾人一催促,便簡潔地總結道:“咱們搶來的姑娘,不知道怎麼跑掉了,一個都不剩。”
司徒一挑眉,下意識地拍拍小偷的屁股,心想:難道這傢伙還有同夥?可偷錢就偷錢吧,怎麼還把他搶來的姑娘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