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不太會拒絕別人,性子比較安靜老實,以前總是我說什麼就怎麼做。我就不一樣了,從小我就是個孩子王,雖然長大以後收斂了不少,不過道現在我還保留著冒險精神,就比如說前段時間……”
深水讓開口說起話來,從南到北都能聊,聊天的素材也特別多,絕不會讓人感到沉悶。
敦賀蓮的臉色在聊天當中逐漸好轉,只是目光仍舊時不時的往深水利夏臉上看。
或許只有他還記得,當初是如何誤會深水利夏的。腳踏兩條船的人向來為敦賀蓮所不齒,原本以為他是深水讓的助理,卻非要來拍戲,所以敦賀蓮對深水利夏並沒有幾分好臉色。
如果當時他就知道利夏是深水讓的弟弟,他又會怎麼想?
一個憑藉哥哥的關係走後門拿到角色的投機取巧之人?
雖說敦賀蓮已經意識到自己總會不自覺的把深水利夏往壞處想,可這個想法蹦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被自己嚇了一跳。
敦賀蓮內心深處是欣賞深水利夏的,然而每當他遇到有關深水利夏的事情時,腦子裡就彷彿少了根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深水利夏推得很遠很遠了。
……
琴酒並沒有加入三人的聊天,他站在稍遠一點的地方抽菸,同時目光冰冷地觀察著聚會中的人。
突然,他察覺有一道視線正看向自己,琴酒迅速轉過頭,那個戴著漁夫帽的男人已經收回了目光,正和小圈子裡的富商言笑晏晏。
琴酒皺了皺眉,不再理會,轉身提醒深水讓時間不早了,別把時間都浪費在一個對深水利夏別有企圖的男人身上。
與此同時,名取週一聽到隱在身後的柊說,“我沒有看錯,確實是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
名取表面上還是笑著的,側過頭卻壓低了聲音,隱隱帶著些擔憂道,“你確定?真是那天晚上的兇手?可利夏怎麼會跟他在一塊!”
“不知道,但我可以看出,那個男人對利夏沒有殺意。”柊平靜地開口。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離開這裡,單獨去跟利夏談談……”名取很不放心,在他的印象裡,對方可是有黑社會背景的傢伙,還一度想殺了利夏,利夏就算再傻也不可能跟這種人混在一起,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名取?你想去哪裡?”同一個小圈子的的場靜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叫住了他,“這件事你不打算插手嗎?”
一旁的富商苦苦挽留,“對啊對啊!大師幫幫忙吧!人多力量大,我們家那凶宅已經死了第三個人了,我現在都不敢回家啊,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這……”名取也沒說不願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深水利夏而已,怎麼就成了見死不救了?“不是我不想幫忙,只是這隻惡靈非常狡猾,沒有充足的準備是很難消滅它的,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引子……”
的場順著名取想走的路看過去,忽然眼睛一亮,“能夠吸引妖物的引子,這裡居然就有一個。”
名取臉色一白,立刻擋在的場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嚴肅道,“我決不允許你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連我的式神都在蠢蠢欲動,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一個……”
“那也不行!”名取的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他跟除妖師的世界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
“哦?”的場笑了笑,“聽起來,你認識那孩子?”
“他是我的一個演員後輩,從沒見過任何妖怪,也不瞭解我們的世界。”名取認真地說。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的場聳了聳肩,“那就算了。”
名取鬆了口氣,可那富商卻著急了,“什麼意思?已經有引子了?那為什麼還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