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又來了,他們不是十二生肖,他們不是從沉睡中醒來的,所以他們應該是沒有任何義務進行遊戲的才對,憑什麼要他們參與遊戲?好吧,這是水漫詩的能力問題了。寧可晨覺得自己最近總是問很廢的問題。
不過寧可晨很快就糾結這個問題了。
收起電話之後,寧可晨就早早地刷牙爬上床了,但是初羽卻遲遲沒有離開。寧可晨自然也不敢沒有禮貌自己先睡覺,便爬上前將自己的頭伏在初羽的肩膀上:“還在煩惱著什麼?”
初羽微笑著搖搖頭,轉過身把寧可晨摟在了懷裡:“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能力幫你好好地收拾這個殘局。”
“沒有關係的,受害者應該是你才對。”寧可晨環抱住初羽,這件事情本來就跟初羽沒有什麼關係,他本來也不是契約者,也沒有被迫成為契約者,他是唯一一個自願入坑的。寧可晨抬起頭:“我明天開始,會努力學習,努力成為一個稱職的伏妖人,然後把水漫詩這個瘋子打得落花流水。”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你什麼也不會。”初羽撥開寧可晨的劉海,輕輕地吻上去。
但是對寧可晨來說,這還是青澀的初戀,他害羞地避開了初羽,低著頭,說:“但是如果我什麼也不會的話,就不能好好地保護大家了。”
“就是以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所以我才不想你這麼危險。”
“如果我不是伏妖人的話,你還會找上我嗎?”
初羽誠實地搖了搖頭。
寧可晨伸手抱住了初羽的背:“所以我成為伏妖人,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如果以為我是伏妖人,所以我能得到你,那麼我很開心我是伏妖人。”
初羽用手擦過寧可晨的嘴巴,把寧可晨壓倒在床上:“所以說……”
“不,我還只是學生!”寧可晨捂住自己因為緊張而怦怦亂跳的心,臉頰變得緋紅。
初羽只是淡淡地著颳了刮寧可晨的鼻子:“想什麼呢?”隨後離開了,說:“早點睡覺,你不是說去找黃虎呢?”
“真的去找?”因為剛剛太過緊張,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寧可晨連說話的聲音都還有一些顫抖。
初羽點頭:“順便去看一下老朋友的病情,不是很好嗎?”
寧可晨低下頭,愧疚地點了點頭。
他害了一個人,為了讓他自己解脫,他害慘了一個人。雖然到現在他仍舊搞不清楚自己這麼做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初羽付下身子,在寧可晨的額頭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安心睡覺吧。”
“嗯。”寧可晨裹好被子,等待初羽出去。
於是,七月二十六日,距離開學還有六天。
妖怪都是很重感情的,也很圖報恩的,所以黃虎在契約解除的時候,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選擇了守護,他想要守護著這一個把他喚醒的人。
寧可晨來到的時候,黃虎正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一幢白色的樓。
“不進去看看嗎?”
“進不去。”黃虎回答,抬頭看向了寧可晨:“你也是來看望她的嗎?”
“算是吧?更多的是有目的的。”寧可晨很誠實地回答,他不想再騙黃虎了,上一次騙了劉御靈,卻把劉御靈搞成了這副模樣。
“能進去的。”寧可晨回答,隨後,便帶著黃虎進了這一撞白色的樓。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面,一個女生正安靜地沉睡著。
寧可晨看著那個沉睡的女孩,低聲說:“對不起。”
那天,寧可晨舉起了刀子,又揮落,卻沒有對準劉御靈的心臟,而是把刀子捅向了另一邊的草地,但是這一舉動卻讓本身就患有精神病的劉御靈加重了病情,那時候,她是直接暈過去了,寧可晨直接把她送去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