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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旋龜終於失了力氣伏在地上,頭部竟然依稀生出了人面。
“咳咳——”鉤吻動作遲緩的從布蘭登背上下來,又咳出一口紺色的血液,勉強用手把碎了個七七八八的腹部骨骼拼到了原位,顫巍巍的施法將那昏厥的失心墮靈收入瓶中,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個鋒利的匕首要上前剖開那幾乎已經完全和旋龜墮靈同化的變異者屍首。
布蘭登的滿是血汙的手奪過了他的匕首,與鉤吻露出些疑惑的雙眼道:“先收了他的血液,我有能保質的儲物環。”
鉤吻會意,知道布蘭登關心他的傷勢,微笑著收集了滿地青色的血液,然後就虛脫的坐在了地上。布蘭登走近,本想扶起他,結果自己也倒了下來,咳出一口血。那幾個狼族也紛紛恢復了身形,都傷勢不輕,甚至還有兩人直接陷入了昏迷。
鉤吻取出作為貢品的上品傷藥若干分發下去,稍顯虛弱的對那幾個狼族道:“這個旋龜實力恐怕是高階巔峰甚至更高,附近應該是不會有那些高等的繼承了墮靈習性的變異者靠近了,不如養養傷再上路吧。”
狼族精英們看向布蘭登,見他點頭才依言先給兩個首領紮了個精緻些的帳篷,再為自己動手,兩三人一間進入敷藥包紮。
鉤吻進了帳篷竟然取出了一間寬大的摺疊軟床,拍著床沿示意布蘭登躺上去。誰料布蘭登簡單粗暴的把鉤吻臉朝下放到了上面,把一顆傷藥塞到了他嘴裡,冷聲道:“把你那些腿伸出來。”
鉤吻失笑,吞下傷藥,勉強恢復了些力量後,不情不願的單單將步足伸了出來。只見那原本鋒銳堅固的步足折損了大半,約莫有五個只剩下了可憐的短短一截,其餘的也長短不一,不停冒出一滴滴血珠。
布蘭登沉默了,直接撕開了鉤吻本就破破爛爛的上衣,取了些散發著清香的外傷藥和復骨生肌丹碾碎了小心地敷在了斷口處,還小心地施術防止藥物掉落。
鉤吻覺得劇痛的傷處彷彿一瞬間就好了些小心翼翼的把慘不忍睹的蛛族步足又收了回去。仰頭正想和布蘭登說些什麼,結果布蘭登直接又把他翻了一個個,把他下裝也撕了個乾淨,對著他一身的淤青皺了眉頭。
鉤吻沒有直接被那旋龜的鳥喙和蛇尾掃到,受的大多是些斷骨淤血和臟器受損的內傷,偏偏鉤吻出門帶的內傷藥不多,那借來的神力又只能攻擊不能療傷。布蘭登沉吟一陣,先將僅有的一些內傷藥統統塞進了鉤吻嘴裡,趁他閉目化解藥力的時候用藥油搽在淤血出,揉著讓血化開。還得顧著那一身的斷骨,用力必須不輕不重。
鉤吻咬牙忍耐著疼痛,還是耐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見布蘭登一臉認真和擔憂的為自己處理傷處,笑嘻嘻的道:“布萊,這麼熱情,就不怕我忍不住?”
布蘭登手下的動作不停,只是作勢要加大力氣。見鉤吻淚汪汪的向他求饒,終究還是沒能真正下手。鉤吻見布蘭登終於把他身上所有青青紫紫的傷處都“□□”了一遍,向床的內側移了移,再次拍著床沿,布蘭登走近,被鉤吻按著坐在了床邊。
半推半就的被鉤吻不知報復還是報復的同樣撕了衣物,纖長白皙的手指蘸了淺碧的藥膏溫柔的敷在腹部那道鮮血淋漓的傷口,背後的血口同樣附上一層淺碧。白色的千金難買的布料被水燙過,再被那雙手輕輕的纏在不再流血的傷口上,打了個漂亮的結。腿上和臂上同樣有細小的傷痕,被認真的找出再一個一個的附上一層清涼,哪怕是大腿內側都被假公濟私的細細檢查過。
嘴角兩側的傷痕看起來可怖的很,肌肉外翻,彷彿笑的詭異。流出的鮮血被動手包紮的人輕柔的舔乾淨,再細心的敷上水紅色的藥粉。
“沒好之前不許開口!”
布蘭登頗為乖巧的點頭,躺在了鉤吻身旁。
帳內似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