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蘭兒呢,蘭兒是否在你的守護範圍之內呢?”歐陽珠兒故意將自己心中的想法給繞開,她還想要確定他對古希蘭的態度。
“蘭兒…她曾經是我的全部,可如今,我們也只是朋友。妾”
“我說過吧,男人與女人之間分手後,就不可能再做朋友,除非你們藕斷絲連,或者是…你認為你們彼此之間認為還有複合的可能。”歐陽珠兒搖頭。
“不管怎麼說,蘭兒曾經幫助過我,如今我手中的其中一張十宮圖就是她為我找到的線索。對於這件事兒,我始終是感激她的,再說當年她會嫁到西岐國去,多少都是因為受了我的連累,我雖然不說,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其實她…”
“說來說去,蘭兒也在你要守護的範圍之中是不是。”歐陽珠兒說著,臉上已經有了些惱火墼。
“你先別急,總要聽我把話說完。”
歐陽珠兒將他的手一把甩開,還說什麼說,男人就喜歡給自己的畏縮找藉口,他明明就是放不下她,還裝什麼:“不用說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你要守護誰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她後退一步:“我只希望你不要因為我也曾經為你找過兩張圖而對我心存感激想要守護我,因為我不需要。那什麼十宮圖的對我來說本來就是廢品,我要了也沒有用不如給那些需要的人,不給你,我也會給別人,所以你不必太認真。好了,我要說的話說完了,先走一步。”
夏侯戟伸手去拉她,可卻被她睜開:“我就實話告訴你好了,我不喜歡那個什麼古希蘭,不用問我原因,因為沒有原因,討厭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是一樣的道理,不需要理由。”歐陽珠兒咬牙:“你若要守護她就守護好她一個人就可以了,我不需要別人守護,因為我很聰明,足夠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歐陽珠兒說完白他一眼,也不再理會他轉身就已經走了出去,真是可惡的傢伙。
她從夏侯戟房間出來,才走出他的院落,就看到花遙一個人坐在他院落外的石椅上,見她這會兒出來了,花遙很是吃驚,可她臉上明顯的就有怒氣。
歐陽珠兒鼓了鼓嘴看他一眼,也不多廢話,人就已經旋身走開了。
花遙站起身看她離去的樣子心中疑惑,今天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比一個氣性大呢?
夏侯一連幾天都沒有去找歐陽珠兒,起初歐陽珠兒還生氣,可到後來,她倒像是認命了似的,看清了自己在夏侯戟心中的地位,也明白了自己是永遠都比不過那個他的蘭兒,索性她也就看開了。
起初頭一天她還沒有胃口,到了第二天,她倒像是開了胃口似的,該吃吃,該喝喝,完全沒事兒人的樣子,可是她越是這樣,流蘇反倒越是擔心她了。這不像是她的作風,這幾天,原本很能絮叨的小姐忽然變成了一個食神,連話都懶得說了,這不讓人擔心才怪呢。
每天傍晚,她都會準時拉著流蘇在王府裡遛彎兒,實在憋悶的時候,她就自己找輛馬車送她去挽心樓裡聽聽小曲兒散散心。
這些日子說來也怪,淡緋也已經許久不曾在挽心樓出現過了,在歐陽珠兒看來,他大概還在生夏侯戟將卓卿焱給打了的氣吧。
所以說男人有的時候真的很搞笑,明明說過都是朋友的,可是到頭來,新朋友卻總是不如老朋友來的重要。
這日她倒是會碰,相見的人沒有見到,倒是不想見的偏巧就遇上了。
她一身男裝一進挽心樓的時候就已經被先來一步的夏侯覃給注意到,看到她的時候,他心中不免一陣小興奮,跟在她的身後上了二樓,待伺候的人出來後,他不請自來的推門進了她的休息室。
看到夏侯覃這樣毫不禮貌的推門進來,歐陽珠兒臉色難看極了:“覃王爺怎麼進來了。”
“許久不見,你可還好?”夏侯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