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的邏輯總是不同的,在女人眼裡,也可能是在歐陽珠兒眼裡,做不了情人也一定不能做朋友。
說完,她一仰頭轉身走了。
夏侯戟抱懷看著她的背影笑道:“不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我才懶得去看你們打情罵俏呢。”歐陽珠兒頭也不回。
夏侯戟笑了笑,快步上去追上她,拉起她的手就往客廳走:“你越是這樣說,我還偏讓你去看呢。”
“喂,你幹嘛,我都說了我不要去,你自己去啦。”
“不行,你是我的王妃,與我同出同入本來也是應該的。”夏侯戟邪魅一笑:“再說,我可不希望你一直暗暗的吃悶醋。”
“誰…誰吃醋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歐陽珠兒尷尬的要命。
“不是看到的,是聞到的。”夏侯戟心情大好。
歐陽珠兒無語一笑,這傢伙還真是愛自作多情呢。她哪有吃醋,明明就沒有啊。
客廳的花盆中,此刻幽蘭獨獨開的耀眼,可古希蘭卻是滿腹心傷,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當看到夏侯戟手拉著歐陽珠兒同時出現在客廳門口的時候,就如同一盆冰冷的水澆透了古希蘭的心。
“讓你久等了。”夏侯戟進了客廳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依舊像往常那般,只是,卻再也沒有了因為她過多的等待而心生的愧疚。
“沒事,你們…你跟戟王妃一起出去了嗎?”古希蘭對歐陽珠兒點點頭,算作是打了招呼。
歐陽珠兒見古希蘭很自在,她自然也沒有理由裝出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子,她聳肩一笑:“恩,我跟相公一起出去吃飯了,若早知道安民公主會來,我們就早些回來了,對不對相公。”
夏侯戟抿唇笑了笑點頭:“恩,你不是能掐會算嗎,怎麼沒有算出來呢。”
歐陽珠兒白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能掐會算了。”
夏侯戟見她表情,哈哈大笑,一旁古希蘭臉色尷尬,沒有做聲。
歐陽珠兒推他一把:“別笑了,人家安民公主等了你這麼久,你趕緊問問是有什麼事兒吧。”她說著走到門邊吩咐人上茶。
不一會兒,三人落座,歐陽珠兒坐在夏侯戟的身側,而古希蘭則坐在客座上,看著主位上的兩人,她心中一陣懊惱,本來坐在那裡的人該是她的。
夏侯戟挑眉:“蘭兒,今日你來找我是為何事?”
“哦,今日我來,是有件事兒想要與你們商量,請你們幫忙的。”古希蘭說著側頭看向歐陽珠兒:“不過,我怕戟王妃會不同意。”
歐陽珠兒努嘴,看來此事與她有所關聯呢:“安民公主但且說來聽聽吧。”
安民公主點頭有些為難的道:“我想兩位應該已經知道發生在覃王妃身上的事情了吧?”
“覃王妃?現在應該說是歐陽阮兒吧。”夏侯戟揚唇一笑:“她做了那種事兒,還有什麼資格被敬為王妃呢?”
古希蘭擰眉:“阮兒她是冤枉的,她說,她的孩子的確是覃王爺的,只是不知道覃王爺為何會忽然間這樣對她。”她說著,有意無意的將目光看向歐陽珠兒,那眼神中指責的意味很是明顯:“可能,是他的心不在阮兒身上了吧,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他愛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對這個女子掏心掏肺。他不愛這個人的時候,就可以棄之如萍。不管什麼藉口都是可以找到的,甚至連親生骨肉都可以不在乎了。”
“呵,有些事情不能只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我想五哥再冷血,他也不可能會放棄自己的骨肉,除非這個孩子確實不是他的。”夏侯戟搖頭笑了笑:“蘭兒,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關於歐陽阮兒的這件事兒,我想五哥會這樣處理,無關情愛,五哥只是接受不了這個女人對他的背叛而已,不是所有男人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