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他已經一個吻吻得水慕兒暈頭轉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身上的衣服瞬間盡開。
她眼瞧著埋首與她胸前忘我的男人,翻白眼的在心裡嚷道:“喂,你確定這只是摸摸親親?”
再怎麼摸摸親親也不用脫衣服脫得這麼徹底吧。
不過很快她的思緒已經被男人盡數抽空,在他的唇緩慢移向她大腿根部的那一刻,水慕兒渾身一顫,原本嘴裡堆砌的抗議之聲只在一瞬間已經變為破碎的呻吟。陣陣酥麻遊走四肢百骸,不過片刻功夫,她腦中的意識已經被抽空,剩下的全是身體裡傳遞而來的陣陣似愉悅又似痛苦的茫然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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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紫河車正陷入一片靜謐之中的同時,另一處不知名的大道上,風聲呼嘯,大雨翻飛。只見一行十餘人馬不停蹄的趕著路,為首的一人,發衣盡溼,卻依舊不肯停下腳步,身後的隨從一次又一次驅馬趕上他,卻不過片刻功夫又被摔在身後。
“皇上,歇一歇吧,這麼大的雨,你得保重龍體啊!”
可是為首的人顯然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是國事重要,還是朕的龍體重要,南漠好不容易消停了幾日,眼下又大肆舉兵,看來,他是在朕的身側安插了奸細!”
他話音方落,驟的停下馬來,對隨行的一行人俱都厲色掃過:“你們聽著,瑾王之事,不許向任何人透露半分,若有膽敢私洩風聲者,誅九族!”
“是!”眾人聞言,渾身一震,忙不迭的齊聲答應著,脊樑挺得筆直。
龍飛塵似這下才放心不少,緩慢收回視線,他又是一個馬鞭抽在馬兒屁股上,馬兒在雨中嘶叫一聲,驟然加快腳步,一行幾人迅速沒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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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上京的第二天;整個上京城已經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蕭鳳羽的婚禮。那中人之。
對於北冥一個不算太大的國家來說,對皇族的崇仰之情,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說得清,眾人一聽說他們愛戴的皇子殿下即將舉行婚禮,大街小巷俱都張燈結綵為這場婚事而慶祝。
而婚禮的地點正是選在了羽雁府;蕭鳳羽的府邸。
看著慕容若憐乾淨,清冷的面容上一點點的上起了妝,水慕兒也忍不住感嘆時光流逝得飛快。眼下她也已有三月的身孕,腹部已經微微隆起,這是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二個孩子,想起初到此處的孑然一身,再到而今的生兒育女,她竟有些無端的想要落淚。
轉眼間已經將近快二十年了。
“來,快蓋上蓋頭,迎親的人都已經到客棧門口了!”
喜婆的一聲催促,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水慕兒急急忙忙的起身仔仔細細的瞧了瞧憐兒的妝容,眼看著並沒有什麼遺漏之處,她這才笑著準備為憐兒蓋上蓋頭:“憐兒,總算是為你覓得一個好夫郎!”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若憐,竟難得的在此刻露出羞澀:“謝謝夫人!”
二人這邊正說著話兒,門外突然響起蕭鳳鳴的聲音:“娘子,吉時要到了,一切可算妥當了?”
聽到外面的聲音,水慕兒隨即看了憐兒一眼,為她仔細蓋上蓋頭後,她這才對著門外道:“進來吧!”
話音方落,她轉頭又對著喜婆道:“我們有些體己話要說,還望花夫人門外靜候片刻!”
喜婆急忙應了一句“是”轉身便出了門,而那一頭,蕭鳳鳴正推了門進來,瞧見水慕兒旁邊那個一身紅衣之人時微微愣了愣,旋即輕笑起來:“你們兩個的體己話可算是說完了?鳳羽可是在客棧外等了許久了!”
水慕兒抿嘴笑了下,走到蕭鳳鳴身前道:“憐兒有些話對你說,我在門外候著,若是可以出來了,喚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