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臣妾也是難逃死罪?”馮沐櫻嘆了一口氣介面說道,“王爺護駕有功,且你又是王妃自會免死罪。”上官堇冷笑一聲,她清秀的眉目緊緊皺著,而後沉聲說道,“是大義滅親有功吧。皇后,我可以見見皇上嗎?”馮沐櫻亦是皺著眉目,她移開和上官堇對視的目光說道,“皇上說了不見你。”
上官堇細長的美目一凝,如今慕容雲琛和馮沐櫻與她的身份地位都不同了,且又遇到這樣的事,看來所謂的友誼自此盡毀了。上官堇心裡一陣冷笑,她面上如寒梅冰清傲然,只見她微微一施禮而後說道,“既如此臣妾告退。”馮沐櫻心裡一痛,她欲言又止,而後只淡淡地說聲,“罷了。”
上官堇走出東宮,心下想著,櫻姐姐說得沒錯,上官浩仁如今犯下的罪責是滔天大罪,根本就沒辦法饒恕。不管這背後是何種陰謀,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護得上官家的人性命無憂?她和上官靈嫁出去還好,就是羽兒和喬兒怎麼辦?
上官堇一臉有所思地走著,不想想得太入迷竟撞到了人。只聽一聲怒罵傳來,“大膽上官堇,你竟敢衝撞本宮。”上官堇清秀的眉目緊緊皺著,細長的美目一凝,心下一片不耐煩,但見她低垂著頭冷聲說道,“臣妾不是有意冒犯公主,請公主見諒。”翎月丹鳳眼一眯,她看著上官堇眼裡一片幸災樂禍,而後冷嘲熱諷道,“上官浩仁竟敢篡位奪權,本宮看你也是有心犯上。”說罷抬手就要扇向上官堇,但見上官堇敏捷躲開。就在這時,太皇太后扶著貼身宮女的手也要去東宮,見上官堇和翎月兩人對峙著,她眼眸一沉沉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翎月一驚,急忙向太皇太后請安,上官堇亦是俯身施禮。而後翎月開口說道,“上官堇以下犯上,不想還不認罪。”太皇太后本就不怎麼看好上官堇,且上官浩仁此次犯下重罪,她心裡漸漸反感起上官堇,只聽她冷聲說道,“給哀家掌嘴。”上官堇細長的美目一凝,氣得雙拳緊握而後施施然說道,“臣女並非有意,請太皇太后明察。”太皇太后見上官堇一股傲氣眼裡不覺湧現出一絲怒氣,她冷哼一聲說道,“給哀家動手。”
正當嬤嬤要動手的時候,只聽傳來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住手。”但見慕容風易眼眸如墨暗沉,他冷毅的眉目一皺,如松傲然。他向太皇太后一揖身,而後冷聲說道,“皇額娘不要遷怒於阿堇身上,她既嫁給兒臣,自然和上官家無關,無論如何都是王妃。”上官堇心裡一愣,她看了一眼慕容風易後低垂下眼簾,他這是有心護她,竟不惜當面和太皇太后理論。上官堇心裡真是又驚又喜,她以為這一刻再也沒有人站在她這邊,她要獨自去面對所有的敵意,不想一向冷面冷心的他還是看在夫妻一場上替她說話,就算不過名義夫妻又如何?
翎月公主臉色土青一片,她望著慕容風易,眼裡的哀傷和憤怒交雜著。太黃太后臉色一沉,她不瞞地看了一眼慕容風易而後沉聲說道,“罷了,哀家就看在王爺的面上繞過她這一次。”說罷又扶著宮女的手離去了,翎月公主瞪了一眼上官堇後跟著太皇太后一道離去。
慕容風易冷毅的眉目舒展開來,他面上冷淡,語氣卻稍微柔和地說道,“回去吧。”上官堇一怔,她猶豫片刻後低聲說道,“如今妾身的父親落得這樣下場,王爺何必得罪太皇太后。”慕容風易沒有停下腳步,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是王妃,本王自會護得你周全。”他不僅僅是因為答應過上官浩仁,心裡也著實想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