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思齊原本暗淡的眼眸燃起來一絲光彩,輕聲喚道:“啊布~~”
疑惑的看著他們倆,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明明這個啊布對藍思齊很惡劣,為什麼藍思齊對他的態度不是仇視,而是欣喜。
頃刻間,藍思齊停止了反抗,只是微笑的看著阿布,那樣溫柔,那樣專注似要把最美麗的一面展現給他看。在他的微笑中三把劍同時□他的身體。他高傲的抬著頭,眉頭都沒皺一下,留戀的看著阿布虛弱的說道:“你說過的,除非是來看我死,否則是不會見我的,你還說過的,除非我死在你面前,不然你是不會原諒我的。那麼現在····”話還沒說完,劍被抽出身體,他無力的倒下,盯著啊布,張了張嘴,最終聲音都沒發出來,眼皮漸漸合上,嘴角帶著微笑,一動也不動了。
看著地上還流著血的遺體低聲喚道:“藍思齊”。這個男人與我相識僅六天的時間,我卻覺得有六十年那麼久,我看到的他,早已經對生活絕望,對生命漠視,對人心的不信任,別人一輩子也不一定會經歷的磨難而他卻一一的經歷了,我對他的不是同情而是敬佩,死亡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的活著,受盡了屈辱,他卻選擇勇敢的活下來了,需要多大的勇氣,知道自己將不久人世,他最終選擇了同歸於盡,這種做法雖然很傻,但如果換是我,我會選擇同樣的路,所以我並沒有阻止他,就當完成他最後的心願。看著他死的那麼安然,嘴角還帶著滿足的微笑,我有點嫉妒的看著那個能讓他微笑的男人,畢竟真心將他當成兄弟的我,他也吝嗇的沒有給過一個笑臉,有的只是監獄裡那淡淡的一句話。藍思齊等著吧,我會將那些個傷害你的人一併送去地獄陪你的,不會讓你無聊的。就當是我送給你訣別的禮物。
啊布冷漠的看著藍思齊道:“真讓人不省心,死就死唄,弄的大殿滿地都是血的,髒死了,來人啊,將他拖出去,扔到荒山上去。省的讓人看的心煩。”
他身後的兩個侍衛立馬走過去,剛碰到藍思齊的遺體,我用整個大殿裡的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這麼積極的想要陪葬啊,那也得選個痛快點的方式,這傳染了鼠疫可是要全身的肉慢慢的爛掉,最後成了個爛柿子似的才能死的掉,那滋味···呵呵···真佩服你們的勇氣哦~~~”
唰的~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輕笑的說:“怎麼~~你們沒看出來嗎?那是糟糕了,藍思齊的血一旦進入別人的傷口裡,那可是百分百的被傳染了,這以後啊,被傳染的身體開始腐爛了,病毒透過空氣傳開了,那可是單單接觸到空氣就會被傳染了,整個鳳詩都會被那麼幾個人給害死的,可憐呦!”
武將們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的傷口發呆,然後噴火的瞧著我說:“鳳惜蝶,你少在這恐嚇人,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你是想挑撥離間,休想得逞,當別人是傻瓜嗎?”
諷刺的看著她們道:“當別人是傻瓜的是你們吧!這麼多人,這麼些個眼睛,難道看不出藍思齊流的血有什麼‘特別’嗎?你們不會是想連累我們一起跟著你們死吧?”
這話一出口,果然所有人驚慌的看看藍思齊,又盯著他們的傷口看,半信半疑的。
冷笑著繼續說:“這有太醫不?這可不是小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讓太醫出來驗證,對大家都公平!”
一站在角落裡的老太醫被人給拉了出來,眾人緊張的問:“張太醫,您可瞧仔細了,這關係著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啊,玩笑不得!”
老太醫不急不慢的說:“這所有人中也包括著我,能馬虎的了嗎?讓開,讓我瞧仔細了。”
離著藍思齊五步之遠,轉了一圈又一圈,接著往後一跳,一看後面是武將們,接著立馬躲閃到最靠近門邊的地方喊到:“這~這~這正是古書上記載的鼠疫,大家快離他們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