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涯子前輩怎麼又和我小邪魔師父扯上關係呢?這幾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師父究竟是怎麼死的?”
唐子羽的臉一下子陰沉了起來,壓低著聲音說:“好奇會害死人的,你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不過和你這麼無恥的人還有什麼道理可講,都懶的說了。”
託著手,拔尖了聲音道:“我哪又惹你了,怎麼就無恥了?”
唐子羽冷笑道:“拜了我師叔為師,現在又去拜小邪魔為師,一點善惡是非之心都沒有的,你還說你不無恥?”
氣憤的道:“那又怎麼樣,你死了,不就雪山上的破茅屋荒廢了,有誰會為你掉半滴淚,我死了,整個王府就四分五裂了,也就除了你和花無姬,其他的哪個不會為了我傷心難過?所以我不會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的。”
看著唐子羽的眼神是那樣的堅定,但其實心裡是迷茫的,對不錯,是與非在不同人的眼裡有不同的想法,突然想起當初還沒穿的時候和好友啊進閒聊時說的玩笑話。
阿進嬉笑著說:“我們倆要是生在毛澤東年代,照這貪生怕死的模樣,又懶又惰的,定然只有做漢奸的份。”
我嗲笑道:“哪會啊,時世造英雄,在那年代能見到高尚正直的周總理,他可是我最尊敬的人了,怎麼說也不能成了漢奸,當了他的敵人啊!說不定也就來個英勇救國了。”
事實證明還是啊進有遠見,不在那個年代成不了漢奸但卻成了叛徒,要說真沒自責過,那只是自欺欺人,但怎麼的也不能在這傢伙面前承認。
沒一會兒倒真給我弄的膚色紅潤,看上去氣色很好的樣子,盯著劃開好大口子的手腕說:“這該怎麼藏起來呢!”
唐子羽淡笑一聲,從藥箱底部拿出一盒子,開啟一瞧,居然是浸在藥水裡的幾塊人皮,有大有小,色澤也略所不同,唐子羽取出一小塊和我膚色相近的,貼在我手腕上,幾經處理,傷口還真和沒傷時一樣。看上去白嫩細緻。
輕撫著讚歎道:“果然鬼斧神工,還真沒辱沒你師父的神醫的名號,你幫花無姬處理一下,我們就出去吧!”
唐子羽沒說話,倒是很合作的為花無姬運功逼毒了起來,看著他為花無姬逼毒出了不少的汗,塞了個絲巾給他,誰叫我這人心太軟,看不得欠人人情,看著唐子羽盯著手絹發愣的模樣,沒好氣的道:“放心,乾淨的,還以為你那潔癖病好多了呢!怎麼還那死樣。”
唐子羽輕瞟了眼門外道:“再不出去,也又要有你忙的。”
這是什麼意思,順著他的眼光看去,糟糕,大中午了,漣漪他們又該等急了。迅速幫花無姬擦掉點頭上的細汗,拉著唐子羽就往門外跑去。
氣喘吁吁的走到門口,瞄了眼裡面的情況,果然是個個黑著個臉,就寶寶一人盯著面前的菜一動不動。
原本虛弱的身體因為劇烈運動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旁邊的唐子羽輕扶了我把,被剛走出門觀望的小辣椒見了,立即怒氣衝衝的說:“好你個鳳惜蝶,我們這麼一幫子人在這眼巴巴的等著你吃飯呢,你才這麼會兒的功夫又勾搭一個了,把我們置於何地?”
默不作聲的走進去坐好,看著這一個個的冷臉,還沒想到說什麼呢,身邊的鳳詩侍衛長冷冷的開口道:“側王妃說話注意點,王爺和我們皇子馬上就要成婚了,恩愛也是正常的,您說話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奴才可看不過去了。”
小辣椒這下可真火了,大聲怒斥道:“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奴才說話,怎麼,吃你們的住你們的你們不樂意了,那好啊,我們跟蝶兒回鳳詩好了,省的還要看你們這些奴才的臉色。”
說的侍衛長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身旁的唐子羽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漣漪只好站起來嚴厲的說:“夠了,小辣椒你別太過了,有氣也別往奴才身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