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診脈,看看她有沒有啥毛病!”
這一診脈,於郎中的臉色倒是緩了緩:“這事兒,還真的不干你事兒。這是姑娘本身就氣血兩虛,加上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身體虛弱,應該是餓昏了,一腦袋栽倒了地上的。一會兒她醒了,給她喂點粥或者糖水就行。回頭你們去俺那邊拿點當歸和黃芪給她補補氣血,應該不會影響要孩子。”
“你看,俺就說跟俺沒關係吧,明明是她自己身體不好,把好好的婚禮給弄成這樣!這樣晦氣,身體還不好的媳婦,娶了是要幹啥啊,俺真是後悔應下了這樁婚事。”蘭氏聽了,如釋重負,立刻就開始指責起楊氏來,忽然,她想起來與郎中最後一句話,“對了,於郎中,你剛剛是說還要花銀子抓藥是麼,那得多少錢?”
這會兒,留在司家的這些村民們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
“哎呀,這蘭氏一口一個他們家倒黴,俺看著,這個姑娘嫁到司家來,才是最倒黴的吧!”
“可不是,這姑娘也真可憐,身子也不好,又嫁了這麼個丈夫,攤上這麼個婆婆!”
“你沒聽那蘭氏,聽說這姑娘受傷差點致命,都沒問問該怎麼樣調養,第一句問的就是能不能幹活,能不能生孩子!”
“呵呵,當然聽見了。我也聽見剛剛這蘭氏不想掏錢給媳婦抓藥!”
“幸好嫁過來的不是俺們家閨女,不然,俺肯定當場給領回去!”
“……”
馮氏實在是聽不下去大家的話了,趕忙出來勸說:“大壯,大壯媳婦,這當歸和黃芪也沒多少錢,人總是
芪也沒多少錢,人總是更重要,一會兒就讓大胖一起去抓幾服藥吧!”
“沒多少錢也是錢啊,俺害得攢錢給小胖娶……”蘭氏還想繼續嘟囔,卻忽然改了口,“行,俺回頭就讓大胖去於郎中家拿!”
到不是蘭氏大方了,而是看到喜堂外邊圍著的村民們,蘭氏也想起來,小胖還沒娶媳婦呢,要是別人覺得她苛待兒媳婦,將來怎麼給小胖說親?
不知道是怕楊氏聽到這樣讓人難過的話還是怎麼的,剛剛於郎中並沒有把楊氏弄醒,聽蘭氏答應給楊氏抓藥,他才掐了掐楊氏的人中。
不一會兒,楊氏悠悠轉醒,看到周圍的人,她有些驚訝:“俺這是咋了,不是在拜堂麼,怎麼會躺在這裡?”
於郎中見她醒了,就打算起身收拾藥箱。
這個時候,司夕田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於郎中,先等等,如果方便,幫這新娘子看看腳腕再走吧!”
司夕田這麼一說,大胖不幹了:“腳腕就算了吧,男女授受不親,剛於郎中幫著包紮,診脈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再看腳,不太合適吧?”
司夕田對大胖的這個態度也是無語了,之前從來沒知道維護下自己的媳婦,這會兒聽大夫要給她看腳了,卻出來阻止了。在他眼裡,這個楊氏,還沒她的腳值得重視啊!
眼睛轉了轉,司夕田說道:“大胖哥,我看著楊氏的腳腫的挺厲害的,怕是傷的不輕,這腳如果不醫,怕是有日子才能好。不過,既然堂兄心疼媳婦,願意伺候媳婦,不用她幫忙幹活,慢慢養活也挺好。”
聽了司夕田的話,大胖沒啥反應,蘭氏可著急了:“於郎中,那你就幫她看看吧!病不避醫麼,不礙事的!”
聽了他們的話,於郎中這才弄明白,為啥看著對楊氏不太關心的大胖會揹著這楊氏從村口回來。搞了半天,是她腳傷了啊!
這會兒,楊氏的腳腕已經又紅又腫,明顯比小腿粗了一大截,看著這一幕,於郎中不免又是皺眉:“這怎麼腫成這樣?是怎麼傷的,什麼時候傷的?”
“這……”大胖自然不想說是轎子榻了壓的,想要隨便找個理由出來。
可是,司夕田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