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府會遇到這個男人,但是依舊無法讓自己保持該有的鄭靜。
慕千夜看著兩人不太正常的對話,心中的疑惑更甚,該不會,父王就是夏侯美人心裡想著的那個男人吧?
正巧這時候段清狂也過來了。
“父王,你為何站在這裡?”段清狂看著他的父王站在偏廳中央,也沒有請夏侯摘星入座,這可不是該有的待客之道。
“狂兒,父王身體有些不適,你就代父王好好招呼一下這位夏侯姑娘。”段痕水說完像是身後有人追似的,一步不停地走開了。
於是,偏廳裡就只剩下了慕千夜,段清狂和夏侯摘星三個人了。
慕千夜用審問的目光盯住夏侯摘星,等著她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哎喲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樣盯著我看幹什麼!”夏侯摘星有些心虛地叫道。
“我不該盯著你看嗎?我可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認識清狂的父王呢!”有問題,夏侯美人和父王之間很有問題!
“誰說我們認識了?”夏侯摘星打定主意不承認,“我們剛剛才剛見面而已。”
“是嗎?可是我剛剛沒有和父王介紹說你姓夏侯呢?”剛才父王臨走可是稱呼夏侯美人兒為夏侯姑娘呢,她可沒有聽漏掉!
“這,這……”被慕千夜當場抓包的夏侯摘星垂頭,想要逃避現實。
“夜兒,本王想本王應該知道這位夏侯姑娘的身份了。”段清狂邪魅一笑,那狡黠的目光落在了夏侯摘星的身上,“本王說的沒錯吧,夏侯清染姑娘。”
“王爺,我趕了幾天的路,有點累了,我想先休息了。”夏侯摘星一把抓住慕千夜的手,“帶我去客房吧,我好睏,想要好好睡一覺了。”
慕千夜將夏侯摘星拽了回來,“夏侯美人,我雖然知道你的原名叫清染,可是這一段,我好像從來沒有聽你提過呢!”
“哎呀,沒有什麼好說的!”夏侯摘星一跺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使上輕功直接就從偏廳跳到了對面的房屋的房頂,逃走了。
夏侯摘星跑了,還有一個段清狂,慕千夜轉向正休閒地坐在位置喝著茶的段清狂。
“清狂,夏侯美人和父王的事情你一定知道吧,快和我說說吧!”
“嗯?”段清狂慵懶地抬頭,懶懶地看了慕千夜一眼,“愛妃啊,想要從別人得到一點什麼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
“不知道王爺想要臣妾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愛妃啊,身為本王的愛妃,是不是應該做一點讓本王高興的事情呢?”
“臣妾愚鈍,不知道做什麼樣的事情會讓王爺你高興呢!”
“愛妃啊,本王相信愛妃聰明的腦袋是會想出好的主意來的。”
慕千夜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椅子之上的段清狂,“王爺,臣妾有罪。”
“愛妃何罪之有?”
“臣妾昨日去見沐王爺了。”
“嗯?”段清狂挑眉。
“錯的不是去見了沐王爺,因為臣妾知道王爺你不是這樣小氣的人,錯在臣妾不該一個人前去,雲狼敵友難分,深不可測,臣妾獨自一人前往,說不準就是羊入虎口,王爺氣臣妾沒有謹慎做事,讓王爺你擔心了。”
“哼。”算她還有點良心!
“臣妾還知道王爺昨晚一直在書房,沒有去找小桃或者豔虹什麼的。”
“哼。”很彆扭的一聲哼哼。
“臣妾是極喜歡王爺的,王爺可以不生臣妾的氣了嗎?”慕千夜潔白的手扯了扯段清狂的衣袖,討好似的。
“哼。”又是一聲哼哼,表明這還不夠。
慕千夜扁了扁嘴,然後獻上紅唇,在段清狂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王爺,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