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時刻,任安尋遠遠地抽出箭,朝著遼國公的馬的屁股精準一射。遼國公的馬頓時中箭受驚,遼國公手中的箭也彈射出去,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在遠處一旁的齊國公。受驚的馬一陣亂跑,載著遼國公消失在遠處的樹林中。
程希放下手中的箭,回頭看著任安尋,“下次可沒這種機會。”
任安尋又迅速抽出一支箭,朝程希射去,“演得不錯!”眼看箭要正中程希心臟,程希一揮手,一把抓住了箭。程希微微一笑,把手中箭朝任安尋甩去,“我覺得我剛才還可以更威風一點。”任安尋一個側身,躲開了致命的一箭,狡黠地笑道,“跟我比還差點。”
兩人似乎忘記了麋鹿和狩獵這回事,一起騎著馬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程希望著遠處受傷的齊國公。齊國公倒地不起,周圍都是人,亂作一團,遼國公也不知去向,程希笑笑說,“有的他們忙了。”
“走吧,師兄。千萬別悲天憫人。”任安尋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程希一眼。程希轉頭,沒有說話。
他們兩人駕著馬,並非要私奔,而是一起來到了遼國大殿內的書房。
遼國大殿書房外,程希和任安尋蒙著面,蹲在屋頂。他們四處看了看,彼此做了個手勢後,縱身一躍,跳下屋頂。門口守衛的兩個侍衛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程希和任安尋一人一掌打暈過去。兩人彼此看了一眼,任安尋朝程希伸出了個大拇指。
此時一隊巡邏侍衛從廊門外經過,程希和任安尋藏在廊柱後躲過了一劫。兩人穿過廊廳,轉身進入書房中。兩人一進書房,發現書房空空如也。空的書架,空的書桌,還有一張空椅。任安尋見到眼前場景,扯下面罩說道:“中計了。”
話音剛落,房間中不知從哪裡灌入毒氣,嗆得程希和任安尋喘不過氣來。只聽嗖嗖聲,房外眾多毒鏢射進房間。程希一把將任安尋撲倒在地,“快走。”程希和任安尋飛窗而出,此時一個毒鏢不偏不倚地將一人擊中。
此時的狩獵場中,遼國公騎著馬回來。剛才馬受驚,帶著他一路亂跑。他好不容易才將受驚的馬安撫下來,然後騎著馬趕回了狩獵場。
“遼國公這是怎麼了,聽說馬中箭受驚了?”襄國公見遼國公回來,趕忙迎上去問道。襄國公對狩獵不感興趣,他唯一感興趣的只有女人,所以一直呆在營地。
遼國公從馬上跳下,擺擺手道,“無妨,倒是齊國公……”說完他四周張望,並未見到齊國公的身影,然後他又遲疑地看著襄國公。
襄國公說道:“齊國公已經送去醫治了,只不過傷到了皮肉,並無大礙。”
遼國公堆出滿臉的歉疚,“寡人要去看看他,都怪寡人啊!”他一臉抱歉的樣子,無論誰看到了,都能感受到他的歉意一樣。他抱歉完,又環顧四周,問道:“程世子和任世子還沒回來嗎?”
襄國公不解風情地回答道:“大概他們興起,看來要有大收穫啊。”
遼國公剛想動身去看齊國公,一侍衛的稟報打斷了遼國公的行程。侍衛悄悄在遼國公耳邊道:“主公,有人闖入書房了,不過那人左肩中鏢了。”遼國公聽完面色凝重,眉頭一皺,忙對著侍衛吩咐道,“你們快去找找程世子和任世子,”轉頭又對襄國公道,“別出什麼意外才是。”
“是,是。”襄國公附和道。
“哪會有什麼意外!”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程希和任安尋駕著馬慢悠悠走來,程希手中還拖著一隻死鹿。程希和任安尋躍身下馬,走至遼國公面前。程希笑道:“我們剛去追這隻鹿,可費了大力氣。”
襄國公望著地上的鹿,誇讚道,“程世子好身手啊。”
遼國公也大笑起來,“程世子騎射之術真是名不虛傳。”說完用手用力拍了拍程希的左肩,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