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誠啊你這孩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實誠的小夥子。”
“以後沒事呀,就經常來叔家坐坐,晚上也可以來烤烤火,一起嘮嘮嗑。”
張二狗笑道:“那……那就再好不過了,正好我有好多事要向隊長……”
“叫叔……以後你就叫我叔就行,叫隊長就見外了。”
“好!叔。”
“哈哈,這就對了嘛。”陳大光笑得合不攏嘴。
“來來來,小張,吃花生。”
劉芳芳突然抓了一把花生給張二狗,又抓了一把給二丫。
看的一家人眼都直了。
當然,他們不是看張二狗和二丫直了,而是看著二人手上的花生饞的。
平時他們想吃到花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都被劉芳芳鎖在自己的臥室裡面。
出臥室必鎖門,怕兒女、媳婦、孫子孫女們偷吃,防的緊。
所以想吃到花生,只能等到過年去,不然是吃不到的。
就算平時吃,這麼多人,一個人分到手也就一兩顆,根本連塞牙縫都不夠的。
可眼下劉芳芳給二人,一抓一大把,怎能不讓他們看的眼饞。
二丫當然知道,沒有張二狗給的那兩斤肉,劉芳芳是不可能又泡糖水,又抓花生給她吃的。
啥也不說,笑著裝進口袋裡面,帶回去與爸爸和妹妹們分享。
張二狗雖然不差這口花生,但對方收了自己送的豬肉,不收劉芳芳的花生,可能被人誤會看不起。
所以也就收回到了口袋裡面。
“小張,你今天來是想問關於你失憶前在哪個生產大隊,家在哪座城市的吧?”陳大光自認為道。
但他壓根兒對此事不感興趣。
就是把這個世界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出他的身份的。
張二狗只是點點頭,既然裝,那就要一直裝下去,直到不需要裝為止:“是的,光叔,您可查了出來?”
喝了陶罐內一口熱水,很甜。
劉芳芳這是沒少放糖呀。
陳曉清的目光時不時的盯著他看,總覺得對方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似乎和村裡那些知青很不一樣。
但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上來,只是覺得不一樣而已。
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和失憶有一定的關係。
陳大光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唉!還沒有了,但我們會努力的,儘量早點給你查到。”
“所以小張,你千萬不用灰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會幫你查到的。”
“就算有朝一日查不到,我敢打包票,我們羊山村生產隊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房子,戶口,地都可以分一份給你的。”
張二狗心說,我就等你這句話了,非常感謝的笑道:“隊長,哦不……光叔,你可真是個好人吶。”
陳大光也一臉真誠的道:“小張,別見外,你都把我當叔了,我自然不會把你當外人。”
“明天,小張,你來我家吃飯,一定要來。”
又看向二丫:“二丫,你們都來。”
二丫點點頭:“謝謝光叔。”
“是呀!是呀!都來,都來。”劉芳芳也笑道。
張二狗這時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包煙,給了陳大光父親一支,又給了陳大光一支,然後給了老大、老二……他們一支。
“紅塔山,好煙啊!”陳大光看著他發的煙,眼前一亮,沒有馬上抽,而是夾在了耳朵上。
陳老爺子倒是不客氣,笑容滿面的接煙,拿起一根火棍點燃抽了一口,笑容堆在臉上。
陳老大、老二幾人拿到了煙,也是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