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誰在說話?”清荷躺在草地上早已睡熟、夢中一個白髯老者將她喚醒,可是放眼望去、只有無邊無際的枯草,沒有人影。
“快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你是什麼人?”
“快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不!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操控我的命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比我漂亮、聰明、勇敢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選中我!為什麼——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我不要—不要啊—”清荷聲嘶力竭的哭喊著。
“孩子,這一切都是定數!冥冥之中、早已註定”
“什麼定數!你出來,不要躲著、藏著!你出來!為什麼你不敢出來見我!”
“這是你的命!快去吧!”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出來!不要在這裡妖言惑眾,你出來——”任憑清荷喊破喉嚨也沒有人回應她。
清荷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哭了起來。
寒冬的風總是那麼的乾燥,即便快要到春天了、也還是那麼的凜冽。
清荷坐在地上無助的哭著、哭著、哭著。
忽然間,狂風肆掠、傾盆大雨瓢潑而來。
清荷仰起頭、任憑雨水狠狠的拍打著她的臉。她獨自一人在雨中哭泣,雨水和著她的淚水一起落下、落在沒有了生機的草地上。
清荷哭著哭著又睡著了,這一睡、就是七天。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這裡已經不是那個滿地枯黃的曠野了,遍地花開、生意盎然,一派欣欣向榮的勃勃生機。
“我睡了多久了?怎麼花都開了?”清荷輕輕的扭動了脖子,站了起來、鬆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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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闈姐妹
“皇上,微臣聽聞城西下了七日甘霖、原本一毛不拔的曠野之地如今已是綠草茵茵、鳥語花香。想必定是天降祥兆、佑我朝野。”
“果真有此事?”皇上坐在御書房內翻閱奏摺。
“微臣不敢欺瞞皇上。”姜文杰跪在地上言之鑿鑿,“皇上勤政愛民、宵衣旰食,所以天降祥瑞、以褒獎皇上的德行。”
“那好!若果真如愛卿所言,那豈不是我朝之幸、百姓之幸?”
“皇上要不要移駕去看看這祥瑞之景?”
“既然是上天示意、而朕也已經知道了,去或不去也就不重要了。”
“可是,天降祥瑞乃是我朝建朝以來第一次遇此奇景,皇上怎能負此盛意?”
“正如愛卿所言,天象不過是為了褒獎朕的功績,既是如此、朕就更應該珍惜時間為國家、為百姓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愛卿說是不是?”
“皇上所言極是,微臣愚昧。”
“愛卿無需妄自菲薄。只是朕尚有要事要處理、愛卿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退下吧。”
姜文杰無話可說,便行李告退了。
待姜文杰走後不久,皇上處理完朝政之事,便去了太后寢宮——寧承宮。
“兒臣給母后請安,母后萬福。”
“起身吧,這裡也沒有外人,無須多禮。”太后拿起桌上的畫像、示給皇上,“來看看,這些女子如何?這些可都是哀家命各地官員選調出的各地千金佳麗,個個才貌雙全、知書達禮。哀家總想著再過一旬日就是你立妃的日子了,所以啊、就先替皇上過過目。”
“這些事情母后做主就好,兒臣遵命就是。”
“你總是這麼不上心!這皇室的香火一定要鼎盛,才能更加鞏固江山啊!”
“兒臣知道,多謝母后教導。”
“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德妃的確是賢良淑德,但是至今沒有為我皇家誕育子嗣,後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