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月和爹孃淡然的坐下,畢竟飯店裡的桌椅只要是空的,都是可以隨意選擇的。
說話的年輕女孩見人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走到水冰月的座位旁邊,拍了拍桌子。
“我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土老帽兒。”
水冰月抬眼看去,那出言不遜的姑娘齊肩短髮燙的微卷,一米六多的身高,五官生的不錯,奈何刻薄的表情讓人生厭。
小姑娘慢悠悠地開口了:“國營飯店是你家嗎?”
“什麼?反正我是本地人。我都說了,這個位置我看上了。那就是我的。”
水冰月看向刻薄女孩後面走過來的年輕男人,認真的開口:“大哥哥,你們本地人就有特權嗎?可以隨意欺負外地人?”
那年輕男人趕緊搖頭:“沒有,我妹妹就是急脾氣,聲音大了些,沒有壞心思。我代她向你們道歉。對不起,是她無理取鬧了。”
這話那人可不敢認,畢竟可以自認為高人一等,但不能讓別人知道。
在飯店碰上熟人的機率還是很大的。現在他們家可不比以前。妹妹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像以前一樣囂張。
兄妹倆平日裡捧高踩低慣了,沒想到今日遇見了聰明人。京市人好面兒,要是因為他們倆被抹黑,以後可不會好過。
水冰月微微一笑:“年紀小不是藉口。姐姐能比我還小?不過是目中無人,囂張跋扈慣了。”
刻薄女孩還想說什麼,被年輕男人瞪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排隊買飯了。
明明小姑娘的聲音柔和,模樣也可愛,但那些話就好像鞭子一樣,呼在他們臉上,震得耳朵痛。
兄妹倆買好飯,旁的位置也沒有了。畢竟飯點上人了。
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常客。這也是為什麼刻薄女孩覺得水冰月一家好欺負的原因。
兄妹倆無奈,只能花錢租了鋁飯盒,把飯菜帶回家吃。
劉雪梅見那兄妹倆走了,才無語的說:“我一直覺得這裡的人都挺好相處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沒有禮貌,霸道的人。”
水尚卿笑了笑:“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見的多了,就明白了。冰月處理的很好,不用吵就把問題解決了。”
小姑娘將嘴裡的面吃完,手帕擦了擦嘴,才認真回話:“情緒穩定很重要,畢竟氣大傷身。為了一個沒開智的人不值得。”
坐在他們背後的一個年輕男人,聽了小姑娘的話,覺得很有意思。
罵人不用髒字兒,沒開智,不就是說曹玉蘭野蠻沒腦子嗎?這個詞真的很合適。
畢竟很多人面對強勢霸道,一看不好惹的人的時候,就會退讓,這不是好習慣。
畢竟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自己強勢了,別人才不能欺負你。
水冰月還真的沒有怕過誰,想當初招惹她的那些人販子基本上都吃槍子兒了,沒有蹦躂害人的機會了。
而那對兄妹,不是別人,正是曹玉溪大伯家的孩子,曹明威和曹玉蘭。一家人是家學淵源啊。
曹玉蘭回去的路上嘴撅的老高:“哥,你為什麼幫著外人?”
“我那是幫你,你沒注意到王軻也在飯店嗎?你不是喜歡他弟弟,要是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你的想法就泡湯了。”
曹玉蘭翻了個白眼:“我將來是要嫁給他弟,又不是嫁給他。他管不著我。”
曹明威搖頭:“你剛才要是不鬧,老實排隊。我們還是有位置坐的,不用跑回家了。”
“我沒想到那三個土老帽兒竟然敢拒絕我。這可是以前沒有的事兒。”
水冰月和爹孃吃完麵便坐車回家了。畢竟事情辦完了,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到家後,水尚卿和劉雪梅回到他們的房間,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