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要求,不過東西在我腦子裡,我需要專業的畫圖工具,把它畫出來。”
祁保國打了個電話,就有人把東西送了過來。
水冰月直接拿起筆,在畫圖紙把消音器,還有那個材質極為輕巧的狙擊槍具體的構造畫了出來。
祁保國就站在她身後看著,越看越覺得有意思。這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竟然把這麼複雜的東西記在腦子裡。
按說,這種東西不是她能接觸到的。可巧就巧在,有人要花大價錢要買她的命。
反而讓水冰月過得了這一手的資料。因為氣憤,她自然記得很是清楚。
等她畫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立馬由專人拿走。
祁保國好奇的問:“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接觸到這種狙擊槍的嗎?”
水冰月從自己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掉手上的黑色粉末。
然後才萬分認真的講:“有人要殺我,我畫的正是殺我的武器。這把狙擊槍來自m國最大的殺手組織。
因為m國崇尚個人主義,黑幫,私人軍火集團的東西,比部隊裡的還要先進。
所以古話說的福禍相依就是這麼個道理。我要是不夠機警,就成了槍下亡魂了。”
“那你知道為什麼會有人要殺你嗎?”
水冰月點點頭:“我猜測和我救得人有關。冬天的時候,一個人倒在了我住的公寓門口。
他是我經常釣魚乘坐的遊艇的船老闆。看在算是熟人,和避免更大的危險的想法,把人帶進了公寓。
他受得是槍傷,我幫他取出子彈,縫合了傷口。當天晚上就讓他離開了。”
祁保國搖搖頭:“那個船老闆的身份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那是肯定的,因為他不止是船老闆,還是波斯頓港口的貨運大王,那一片都歸他管。
天下紛爭皆為了利益。無利不起早,貪慾豁人心。要是他死了,就有人能接管他的產業。
該說的,我都如實告知了,現在可以離開這裡回家了吧。我們家人基本上每天都會和我打電話溝通的。”
水冰月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軍區研發部部長,絲毫沒有懼怕。
“可以,我讓人送你出去。”
再次被警衛蒙上眼睛,坐車出了研發部,到了軍區生活區。
下了車,看到王軍長,她笑眯眯的說:“麻煩王軍長安排人送我回家了。”
“不麻煩,是我們辛苦你了。我看你很疲憊,到家早點休息。”
博聞強記的人,把腦子裡的東西重新整理出來,是很耗費精力的。
水冰月不在這其中,但為了不讓別人覺得她過於特殊,稍微控制了一下,讓眼部充血,留下紅血絲,就會顯得憔悴。
半個小時後,小姑娘被紅旗轎車送到了衚衕口。開車的警衛兵幫她把行李拿下車。
“謝謝你了,大哥哥。”
“不客氣,水同志再見。”
警衛兵大哥敬了個軍禮才開車離開。他知道,這個姑娘不簡單,值得尊敬。
人總是比較容易崇拜自己缺失的那部分。身體素質強悍的會很羨慕頭腦管用的。
水冰月這才完全放鬆下來,走過無數遍的衚衕,陌生又熟悉。
因為太久沒有回來,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但是當熟悉的大門被敲響,裡面走出熟悉的親人時,心有了歸屬感。
劉雪梅一開門看到穿著白襯衫,和藍色牛仔揹帶褲的女兒時,不由的驚撥出聲。
“冰月,你回來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和你爹好去接你。”
一邊說,一邊拉著人往院裡走。把大門關上後,拉著人去了林姥姥的房間。
“娘,冰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