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做殺手的時間長了,養成了冷清這種心態吧!
無論何時,冷清都習慣平靜,真正能影響到冷清的人或事並不多,除了冷放和冷風外,或許,這個世上,就真沒人能再撼動冷清這顆冰冷的心了。
瘋傻的時候,受盡屈辱,早已讓冷清將這個世界看白,如此沒有人情味的世界,冷清沒有留戀。
“你看他們,看我們的目光,多麼奇怪,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搞笑的事情一般,到底是這輪椅新奇,還是我們兩個新奇?”
北辰宣代依舊面色冰冷,臉上不慍不火,聲音淡然,這種場面,他見識的多了,早就不足為奇了,只是,他擔心冷清,一個大女兒家,又剛剛從瘋傻中配轉過來,受到大家這種怪異目光的注視,冷清受不受得了。
冷清冷笑,一切與她無關,樂道:“在意別人怎麼看你,不如去在意,你怎麼看這個世界,你不在意,世界自然寧靜,你若在意,世界再靜,也只會讓你感到心煩意亂。”
北辰宣代臉上露出笑容,多年來,還真少有人和他這麼談得開
一時間,北辰宣代也是開啟了話匣子,與冷清談笑起了風聲。
相府中。
“小姐,小姐,快去看稀奇啊!快去看稀奇啊!三皇子不知道座個什麼東西,正被冷家小姐推著,在大街上閒逛呢!快去看啊!”
一個丫環,好似發現新大陸般稀奇的大叫,把相府的寧靜打破。
此刻的袁媛,正躲在自己的小閨之中,逗弄著她那隻珍愛的血鳳凰,她很愛這隻血鳳凰,也正是有絕對的信心打敗冷清,所以,袁媛才敢拿她的這隻寶貝前來賭注。
袁媛就不相信,一個傻子,不過剛好兩天,能耐她何,這一戰,袁媛抱著必勝的心態,甚至她還很希望,這次詩燈大會快點到來。
僅是兩天,袁媛都有點兒等不及了。
瞪了叫嘯著跑進來的丫頭兩眼,袁媛沒好氣的罵道:“在相府大聲喧譁,你不想活了,到底什麼事,叫得那麼興奮?”
丫頭被嚇得低下頭,聽到袁媛的後面一句話,丫頭才把頭抬起來,露出天真的小臉,對著袁媛叫道:“小姐,很稀奇噢!有個大椅子,長兩個輪子,三皇子座在上面,冷清小姐在後面推,兩人在逛街呢!”
“呵呵!”袁媛被逗的笑了起來,笑顏如花道:“什麼輪子,椅子的,椅子就椅子,輪子就輪子,話都說不清楚了。”
不在意丫頭後面說的冷清小姐和三皇子,袁媛到是挺好笑丫頭前一句話。
輪子就輪子,椅子就椅子,椅子和輪子,忌可混為一談。
丫頭跺了跺腳,有點兒急了,忙道:“小姐,你不相信,就去街上看嘛!他們都朝相府這邊大街過來了,現在出去,正好能碰上。”
“噢!”袁媛輕噢出聲,她到是有點好奇,好人沒事兒,來這相府做什麼?
難道,是來自取其辱?
將血鳳凰丟到一邊,袁媛臉色冰冷,唇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冷聲道:“走吧!咱們出去看看,三皇子來了,不能失禮。”
說著,袁媛也是不再停留,邁動腳步,帶著丫頭,朝著相府之外行去。
袁媛心中卻是想著,等一會兒,冷清推著三皇子來了,要如何羞辱冷清。
袁媛帶著丫頭剛走出相府大門,冷清便是推著三皇子,來到了相府大門口。
老實說,要不北辰宣代一再要求來一趟相府,冷清才不想來這個地方,看著袁媛,冷清就討厭得不得。
盈盈彎腰,福了一禮,袁媛恭敬的對北辰宣代道:“三皇子殿下,不知三皇子殿下,今日會登門拜訪,相府有失遠迎,還忘三皇子恕罪。”
北辰宣代擺擺手,示意袁媛無礙,接續道:“袁相今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