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時候祿口機場還沒有通航,所以那位商人得要坐飛機到別的地方下落然後乘坐火車來到金陵。
大概是三天後易陽夫婦便在火車站等候這位客人,只見一位身著西服的女士從火車緩緩走下。
望著易陽後面的人手中的牌子她來到易陽的面前。
“您好,想必您就是時女士吧,我是易陽。”時傾顏就是那位來自美國的企業家,她笑著脫下了眼鏡伸出手來打起了招呼。
“你好,我是時傾顏,煩勞易總親自來迎接。”
脫下眼鏡的那一剎那易陽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是誰,而姚淑婉則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時傾顏。
顯然她看出了些什麼,只是這個時候沒有說什麼,易陽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便解釋道。
“抱歉,時總,我只是看您有些眼熟,有些恍惚。”時傾顏也先是一愣,然後笑道。
“理解,只是我曾經離開中華的時候易總應該沒有出生,所以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交際。”
易陽點點頭擺出了請的手勢,一行人坐上車回到了易氏集團。
來到會議室,姚淑婉給她泡了一杯茶,時傾顏淡淡的喝了一口。
“好久沒有喝過中華的茶葉了,真的好懷念。”易陽詢問道。
“既然懷念那麼為什麼要離開呢?”提到這個時傾顏神色黯淡了下去。
“不是我想離開是實在是有難言之隱。”易陽則是做了一個傾聽者。
“原本我時家也算是一個很大的家族,你也知道家族聯姻這種東西,
可是我不喜歡,我愛上了保姆的兒子,我和他之間準備打破世俗的枷鎖先斬後奏。”易陽明白時傾顏說的是指什麼。
“後來我懷孕了,當時我們都很高興準備和家裡人說明情況,
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想讓我打掉孩子立刻聯姻,姚總,你也是做母親的,這種事情誰下得了手?”姚淑婉表示理解。
“我和那個人打算私奔,結果沒想到時家人一直都在追殺我們,東躲西逃總會被發現……可是,偏偏是在我在金陵生產的時候,
我男人為了保護我引開了他們最後暴屍街頭,我不敢上前認領,因為我懷裡還有孩子需要我保護,
可是現在的我也不知道未來何去何從要是被家裡人發現孩子肯定不會有好下場,與其這樣,還不如找一個人抱走,
於是就在一個田地邊我看見一個農民我將孩子放在他不遠處看見她把孩子帶走我便放心了,
之後我偷渡到美國,你知道的因為是偷渡想回來真的很難,於是我在美國重新開始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是的我重新嫁人了。”
對於這種事情易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樣愛姚淑婉是一輩子。
“直到我和我現在的男人有了第一個孩子,我就更加想念我的那個女兒,我一直都在打聽訊息,
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時代國內和美國關係很緊張,所以一直沒有機會,
而且我還得防著時家人,直到去年時家徹底沒落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所以我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金陵。”易陽聽聞點點頭。
“所以你來到金陵的目的並不單單只是合作,還有尋找自己的女兒?”對此時傾顏並不否認。
“那個農民大哥我看得出來不是壞人,特別是他逗我女兒的樣子,我相信他一定能夠照顧好我的女兒,
而我則是想要找到他,最好的結果時我想接女兒回美國,如果女兒不願意回去,
哪怕她願意原諒我我也樂意。”此時姚淑婉有些不知所措,農民,女兒,好像這一切都連起來了。
有一次易陽還告訴自己上輩子大姐不告而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