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劃著,黑眸流露出那種很單純的興奮光芒::“涼子,我們到後門那裡放,阿財說那裡很大很大,可以放紙鳶的。”
“聽你的。”
她依著他,一手被他緊緊牽著,朝後門走去。
一瞬間,王府門口的人早被她忘得一乾二淨。
後門處真有一處很大的空地,沒有種花、樹,也沒有存放任何東西,似是一個私人空地般,但地上卻是乾淨的,一看就知道每日都有人到這來打理。
郭逸雪擺弄著紙鳶,讓雲傾旻拿著線軸,從牆邊直跑到對面牆,來回跑了好幾次,也不見紙鳶飛上天。
兩人有點洩氣的瞪著紙鳶,一聲輕咳從旁邊響起,抬頭看去,就見廚房的阿財撓著頭,有些臉紅,結巴道:“王爺,王妃,紙紙紙鳶、不、不是這樣、放的。”
郭逸雪松口氣:“早說嘛!趕緊的,你示範看看。”
☆、非砍了你不可
郭逸雪松口氣:“早說嘛!趕緊的,你示範看看。”
“是是,王妃。”阿財拿過紙鳶與線軸,對著不遠處一個人影揮了揮手,那人跑過來,喘著氣。
是富平。
“王爺,王妃。”富平行了禮,接著跟阿財一起擺弄著紙鳶,再從牆邊出發開始跑。
紙鳶慢慢的飛上半空,快要降落時,郭逸雪與雲傾旻下意識大喊:
“要掉了!”
阿財手抓著線輕輕一扯,紙鳶又飛上去了,他邊放著線,邊有技巧的讓紙鳶越飛越高。
郭逸雪雲傾旻兩人看得直鼓掌叫好,行為舉止與小孩子劃上等號。
這邊的人玩得正high……
而在王府門口……
凌菀跺著腳,咬牙切齒:“那個死婢女,怎麼那麼久了還沒出現!”
郭逸雪讓把紙鳶還給阿財,跟雲傾旻打算要去用午膳時,管家快步走向他們:“王爺、王妃,王府門前一位自稱是凌菀的女子要求見王妃。”
郭逸雪腳步一頓,愣愣地抬頭:“凌、凌菀?”
“是的,王妃。”
噢!
天哪!
她竟然忘了這回事!
她懊惱的拍了下頭,接著讓雲傾旻先去用膳,自己則跟著管家到王府大門。
遠遠的郭逸雪就看到一抹身影不斷的在走動,走近也聽到了凌菀的怒罵聲:
“那個該死的婢女!竟然讓本……讓我等了那麼久!真是脖子癢癢了,想要脖子搬家了嗎!該死的!”
凌菀眼餘看到有人接近,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是郭逸雪後,立刻叫罵:“你個該死的婢女!怎麼去了那麼久!知不知道我等得腳都酸死了!”
“抱歉。”知道自己有錯在先,郭逸雪歉意的道。
“哼!這次就放過你!要有下次,本……我非砍了你頭不可!”凌菀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一臉‘你該慶幸沒砍你頭’的表情,而後朝她身後看去,除了管家外就沒人,她不悅的擰起眉:“那個三王妃怎麼沒來?”
☆、這裡是王府
“哼!這次就放過你!要有下次,本……我非砍了你頭不可!”凌菀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一臉‘你該慶幸沒砍你頭’的表情,而後朝她身後看去,除了管家外就沒人,她不悅的擰起眉:“那個三王妃怎麼沒來?”
管家抬頭看了她一眼,接著又疑惑的看向郭逸雪,但也保持沉默。
“恩……”郭逸雪正在斟酌著要怎麼說自己就是三王妃時,身後傳來一聲叫喊:
“涼子!你在那幹嘛呢?”
郭逸雪轉頭看去,雲傾旻正微撅著嘴,蹙眉走向她。
“啊,有客人,我出來看下。”
“誰啊?”他習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