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楠受不了了,“那你得保證,做出來不能給別人看。”
“哈~哈~哈~成!我絕不主動拿給人家看。”慎芮笑得一臉狗腿相,撲上前就幫人家脫起衣服來。
“我們還是去臥房吧。然後把門關上。”
“行~~都聽二爺的~~”慎芮捏著嗓子,學京劇裡的太監說話。弓楠哭笑不得,嘴角直抽抽,帶頭往臥房走,姿勢怪異,因為他竟然同手同腳地邁起步來。慎芮在他身後笑得抱肚子,聲音都笑啞了。
脫光了衣服和她滾床單是一回事,在她面前被肆無忌憚地打量是另外一回事。何況兩人已經很久沒有滾床單了。每晚看得見摸不著就夠難受的了,經常被她發/騷/勾/引或調戲更是雪上加霜,脫光了被她不懷好意地觀賞更登峰造極。弓楠尷尬羞臊得不行。
“你緊並著大腿幹什麼?娘們一樣。”
“你拳頭握那麼緊幹嘛?太不自然。”
“哎——讓那個小弓楠低下頭去,抬那麼高的頭想要吃的啊?”
弓楠連胸膛都是紅的了。他忽然抓過衣衫裹在身上,羞惱萬分地瞪著慎芮。
“我是以藝術的眼光看你,絕沒有猥褻的意思。真的,好好坐那兒擺個姿勢。我儘快完成重要部位,然後你就可以穿衣服了。乖,早點完成早點解脫~~你難道讓我每天完成一點,你好每天脫一次?”
弓楠無奈望天,心裡開始想著怎麼收拾她。
別看慎芮說得坦蕩,她的眼光和動作可一點都不坦蕩。讓人家擺姿勢,她用嘴說就完了唄,偏要上前親自幫忙。捏捏人家的肌肉,摸摸人家敏感的小蓓蕾,還用筆桿去戳剛低下一點頭的小弓楠,惹得小弓楠更昂揚地抬了頭。
“哎哎,你別走。我保證再不碰你了——不準走!”慎芮見弓楠真生氣了,趕緊指天發誓,保證再不調戲人。
弓楠吃了這麼大一個虧,豈會就此罷休?他苦思冥想半天,找來大年,說:“去給我搞一種藥。就是那種,性子溫和,不傷身體,夫妻床第間女人用的。最好無色無味,下在湯水裡,不會被發覺的。”
“啊?”
“啊什麼啊?趕緊去!記得保密。你家的冰兒和慎芮關係好。如果你說漏了嘴,我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萬萬記住一條:絕不要那些傷身體的藥!”
大年的眉角一跳,滿口答應著去找藥了。他琢磨了又琢磨,也想不清楚弓楠要/春/藥的目的何在。別說在慎芮眼皮底下了,就是離開慎芮,弓楠也從不招惹其他女人,包括曹勝嬋在內。那弓楠要/春/藥想幹什麼呢?將來慎芮如果知道是自己買來的,會怎麼懲罰自己呢?弓楠被她吃得死死的,自己一個下人更沒地方藏了。還強調不能傷身體,看來是用在慎芮身上,但是不應該呀。
大年嘀咕歸嘀咕,辦事可不敢拖拉。當天,弓楠就拿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問清楚絕不會傷身體後,他把藥下在了慎芮的湯碗裡。
這藥可不是從/青/樓裡買來的,是醫館裡的大夫正兒八經配的,只能催情助興罷了。大年拿不準弓楠的意思,所以不敢整功效強烈的。
吃完晚飯,慎芮照例拉著弓楠、弓祺圍著茶場轉圈。兩個大人有說有笑,弓祺則又跑又跳。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慎芮牽著弓祺往回走。弓楠走在後邊,心裡略有點焦急。心想,沒看出起作用啊。
安頓好弓祺,慎芮轉回書房,坐在弓楠對面,翻一些話本故事看。弓楠不時地偷偷看她一眼,心裡越來越沒底。慎芮一會正坐,一會翹二郎腿,一會又側著把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但神情上卻看不出什麼異常。
慎芮之所以坐不端正,正是因為慾望滿胸。她對弓楠一直有渴望,早就想把人家辦了。但一想到順遠城裡的封氏和曹氏,她就糾結,所以一直沒有成行。不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