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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鳶焦急的喊了一聲:“天痕,留個活口。”對符天痕她很瞭解,即使以一敵十,這些黑衣人也不會是他的對手。君滄墨也來到馬車邊上,看著馬車裡的碧凝,昏倒在一旁,傾珂不見了蹤影。眸光冷得能結出冰來。

符天痕雖被二人奇怪的刀法壓制了片刻,此時已經發起反擊,將其中一個重傷,鋒利的劍放在另一個黑衣人的頸項上。

“幕後指使者是誰?你們抓的人在哪裡?”符天痕口中的話凌厲無比。

很快,兩個黑衣人紛紛斃命,這倒是沒有出乎大家的意料,但凡經過訓練的殺手,都不會懼怕生死,任務失敗,或是失手被抓,都只有一個死。符天痕扯下兩人臉上的布,仔細檢視了一番,心中已經瞭然。

符天痕來到君滄墨跟前:“情況有變。”

傾珂的失蹤,一定發生在這之前,可如果有人能夠在符天痕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的擄走一個人,天下間,只有一個……

☆、04 舊友相逢,分外眼紅

傾珂悠悠轉醒的時候,覺得頭痛欲裂,全身痠軟無力。

清醒後發現自己早已經不在馬車裡,勉強的撐起半個身子,打量了一圈所在的房間,所有的裝飾都是粉色,一串珠簾擋住她的視線,隱約見著一個風姿卓越的女子坐在外室的桌前,手中端著茶杯。聽見她這裡的響動,那女子放下杯子,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你身上的**下的太重,這無力感還會持續到明日清晨,這期間吃飯喝水會有人伺候你,除了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有什麼事吩咐丫頭就行。”她朝著門外招了招手,進來一個女孩子,低著頭站在她身邊。“曉玲,好好服侍這個姑娘。”

那女子似乎專門等著她醒來,就說了這幾句話,起身離開。傾珂只是牢牢的透過珠簾盯著她,卻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知道,她穿著綠色的長紗裙。

叫做曉玲的女孩子端著水盆來到她的身邊,默默的為她擦手,她只覺得自己沒有一絲力氣,連坐起身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曉玲扶著她起身,在她背後墊了一個軟墊。在心中大致的思索了一番,自己明明在馬車上睡過去了,可是醒來就在這裡,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裡是什麼好地方。

“現在是什麼時間?”聲音溢位喉嚨,軟軟糯糯的,曉玲如實的回答:“已經未時三刻了。”

傾珂發現,對於她的問題,無關痛癢的話題,曉玲都告訴她,可當她問到這是哪裡?剛才那個女子又是誰的時候,曉玲就閉口不言,像一個啞女,前前後後的為她擦臉,餵飯。那個女人說她被下了**,要明日才能恢復正常。也就是說,想要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又有什麼辦法才能逃出去,也得等到明日。心中悲涼無比,唯一的安慰,就是曉玲告訴她,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也就是說,碧凝和子鳶都沒事,明顯鬆了一口氣。

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亙古以來的至理名言讓傾珂學得乖乖,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幹嘛還要瞎折騰,只盼著有人能夠來救她,當然……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是異想天開。除了碧凝和子鳶,相對熟識一些之外,根本就不認識其他人。而盼著這兩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來救她,顯然是不明智的。

自救!

那綠衫女子離開房間,門口守著兩個守衛,想必也是怕傾珂逃跑,女子淡淡道:“好好守著,這個姑娘不能有任何閃失。”

“是。”兩個雄壯的男子同時應聲。女子踩著蓮步沿著長廊離開。傾珂所在的地方,是一處獨立的院子,四周的長廊直直通往外面的主院。女子繞過左側的拱門,來到花圃的亭子處。亭子中一個老人正在提筆作畫。女子恭敬的站在臺階下,看著老者的目光很是崇敬。

老者白髮鬚眉,虎目生輝,雖是白髮滿頭,卻腰背筆直,看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