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清將於可可囚禁起來後,去買了藥回來 。 他握著杯子,一步一步走近於可可。 於可可瘋狂後退,掙扎,結果被江厭清壓住半邊身體,捏著她鼻子,將東西灌了進去。 藥灌完後,杯子落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過了不久,於可可臉色蒼白,捂著肚子,她抓著江厭清的褲子,哀求道:“救救我,厭清。” “我聽你的,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江厭清蹲下身,抓著她的頭髮,扯得她頭皮生疼。 江厭清強迫於可可仰起頭來看他。 女孩的那張臉,依舊顯得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不憐惜。 但江厭清現在滿心都是於可可背叛了他的事。 “晚了,於可可。” “聽話,乖乖的,把孩子打了 。” 於可可快疼死了,鮮血蔓延出來,染紅了床單。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感受著身體的冰涼,內心一片死寂。 她的孩子,沒了。 江厭清將染血的床單換下,等在醫院裡的江雲聲醒了,回了別墅後,將帶血的床單寄回了別墅。 江雲聲在醫院醒來後,查了當天家裡的監控,看到江厭清將他打暈後,第一反應是帶著於可可離開。 葉詩柔也是,帶著東西就離開了,沒有人管他死活,若不是助理剛好上門找他。 他現在,恐怕早就進了骨灰盒。 回到別墅後,還沒休息,江雲聲就寄來了帶血的床單挑釁他。 僅此一事,江雲聲對江厭清僅存的那點父子親情徹底沒了。 不僅沒了,還僱了人上門將江厭清的腿打殘。 江厭清不是個傻的,寄去床單後,他本來準備帶著於可可一直飛往國外,在國外先待幾年,再回來。 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句話叫做:女子本柔,為母則剛。 孩子被江厭清弄沒了,於可可很恨他,恨不得錟其血肉。 趁著江厭清對她沒有防備,於可可將那天砸碎了後只匆匆收斂在垃圾桶裡的玻璃藏起來。 在晚上和江厭清同床的時候,從枕頭下摸出玻璃,下了狠心,使勁的戳進了江厭清的右眼中。 江厭清被疼醒,他在房間內抽出皮帶,對於可可使用了一系列暴力行為。 等江雲聲僱的那些黑手找上門來時,於可可已經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剛剛流產後的身體本就不好,如今又遭受如此慘烈的對待,於可可幾乎差點死在那裡 好在這些黑手中有人有些許同情心,在打殘江厭清的雙腿後,給於可可幫忙叫了救護車。 但於可可雖然命保住了,這輩子卻永遠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 曾經她讓江馭寒失去了一個腎,如今也不過是天理輪迴,報應不爽。 江厭清的雙腿被確診為終身殘疾,曾經江馭寒坐在輪椅上,再也無法站立起來時,他多次以輕蔑的目光看向江馭寒。 如今,那個人變成了他自己。 江雲聲雖然失去了一個兒子,但比起江厭清和於可可,他的處境還算好。 但沒多久,他就被告上了法庭。 上次因為助理救了他,他對這個助理多有信任,在養傷的期間,多次將一些重要的東西交代給了助理。 就連這次,找黑手打殘江厭清的事,助理手上也有全權的證據。 這些證據被江馭寒暗中轉給了江厭清,於是江厭清將江雲聲告上的法庭,期間查出江氏偷稅漏稅的事。 這碗免費的飯,江雲聲是端得牢牢實實。 前腳江厭清剛和江雲聲打完官司,勝訴後,結果下一秒,他就被勉強能下地的於可可給告上了警察局。 他涉嫌無端暴力毆打她人,且致人重傷,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至於葉詩柔,一個沒有兒子,沒有能力的女人,往後的命運,也已經有了定數。 至此,暗中謀劃了一切的江馭寒,不動聲色的成為了這場大戲背後的人生贏家。 至於你問江雲聲的助理為何如此幫助江馭寒,很簡單,他也是被葉雅清資助過的一個孩子。 助理是典型的農村孩子,家中孩子眾多,他在家中是最老實,最不受重視的一個人 。 他讀書很努力,他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初中畢業,他以優秀的成績考上了縣一中。 收到錄取通知的那一天,他很高興的回家想同家人分享這一切。 但他回去時,他父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