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白安靜的趴在謝止的大腿上,感覺整個人被謝止的氣息給包圍住。
和溫月白之前在國外時接觸到的大部分男人不同,謝止身上沒有那麼濃重的體味。
外國的男人生得高大,男性荷爾蒙明顯,但是隨之而來的,是稍微靠近一點,就讓人有些難以忍受的體味。
偏偏溫月白嗅覺還很靈敏,每次跟那些人待在一起,心情都很不好。
但謝止不一樣。
謝止雖然長得也很高大,但謝止身上沒有那些奇怪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反而很好聞,淺淡不刺鼻,好像還帶點淺淺的花香。
聞起來香香的,像朵花一樣。
在謝止沒看見的地方,溫月白鼻尖輕動,睫翼微閃,仔細的嗅著謝止身上的味道。
他知道啦。
謝止身上的味道,是好多種花花混和起來的香味。
可能是因為每天都要打理花圃,在花叢中穿梭時,謝止的身上也染上了花的香味。
謝止是個香香的男人。
很好,溫月白對謝止的好感度暗中悄悄加一。
謝止給溫月白編辮子時,有下意識的收斂著手指的力道,儘量避免弄傷溫月白。
編辮子這種東西,對謝止而言,看個一遍就能學會,不是什麼費時間的事。
但當下,本來三分鐘就能完成的事情,在悄無聲息中,被他給拖到了十分鐘。
不怪謝助理這麼會釣,當時大學的時候,他輔修過的心理學,在此刻,被運用得淋漓盡致。
“好了。”
“看一下怎麼樣?”
“喜歡嗎?”
謝止從一旁遞給溫月白一面鏡子,鏡子一照,鏡子裡面瞬間出現了一張好看得不似真人的面孔。
溫月白眨眨眼睛,裡面的人也眨眨眼睛,溫月白唇角彎起,裡面的人唇角也彎起。
“好看。”
溫月白拿著鏡子,對著裡面的自己看了又看,覺得謝止編的鞭子超級好看。
比他自己隨便扎的馬尾好看多了。
“收拾一下,準備出去吃飯。”
接下來的時間,謝止帶溫月白出去吃東西。
上車前,謝止主動開啟副駕駛的車門,溫月白又坐在了副駕駛上面。
謝止邊開車,邊和溫月白介紹這個城市這些年的一些變化。
溫月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謝止雖然希望溫月白依賴他 親近他,但也不會阻礙他的正常的社交和生活。
當然,秦總那種比較腦殘的不算。
說曹操,曹操到,謝止剛想起秦總,然後下一刻,秦總就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響了,不接嗎?”
溫月白看謝止好長時間不接電話,就放在那裡讓它自己響,沒忍住問了句。
謝止的手機就放在車上,它螢幕一亮,哪怕溫月白不用特意去看,也看到了上面跳著一個“秦”字。
謝止垂眸,食指輕輕點了下方向盤,平靜的語調中透著絲淡淡的瘋感,話說得一點都不心虛:
“那個是騷擾電話。”
“專門打電話過來,給我推人的。”
“啊?”
溫月白疑惑,現在的騷擾電話,給人家推人?
謝止臉不紅心不跳,語氣毫無波瀾,黑秦總的話一波接著一波:
“對方是夜店裡面的一隻小鴨子,所以……”
話說到這裡,謝止的話已經暗示得很清楚了。
夜店,小鴨子,溫月白這麼多年國外又不是白待的。
哪裡不知道,那個人是想和謝止做皮肉生意。
他漂亮的眼睛裡凝聚出點點怒氣,嘴唇微抿,現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