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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是準備作賊呢,還是想為非作歹?”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靳長恭鄙夷他一眼。

“你倒是從狗嘴裡吐出象牙看看?”樂絕歌長眉若柳,睨了他一眼,便安泰閒步而去,他長長的黑髮披在雪白頸後,身如玉樹,薄薄的陽光滲撒在他身上,將原本絕好的肌膚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

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嬌豔欲滴,確是天下少有。

不過——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嘴更比女人還刻薄,就更是天下少有,靳長恭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角。

靳長恭自以為她的啐啐念沒有人聽到,可是前方的樂絕歌卻正巧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他臉上的笑意就這樣僵在臉上。

這該死的暴君!絕對是故意的!

兩個不對盤的人,就這樣沉默無語地走了一路。

“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分開找人,效率會更大一點呢?”靳長恭率先打破僵局。

樂絕歌觀察著國院闡院寺,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張紙張,攤看細細觀看,靳長恭好奇一看,頓覺額頭全是黑線。

“這是什麼?”

“不識字?”這句話是雖然是用一種很平淡的聲音問出,可是靳長恭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其中絕對蘊含著極度的囂張與深藏蔑視。

“誰不識字,你老子才不識字,這是園院闡院寺的構造圖是不是!?”她瞪眼睛了,絕對瞪了。

“知道還問?”樂絕歌頭都不抬一下,就甩了她一哈子。

靳長恭徹底明白了,這貨絕對是一個眥睚必報的小人,偽君子,坑爹貨,偽娘妖人!

不就調戲了他兩次,設計了他一次,咬了他一身傷,他就記仇到現在,明明有地圖不事先拿出來,卻硬要她亂摸索,裝瘋賣傻混進來,她懷疑他還有很多事情準備秘而不報,將對她進行一連串的打擊報復!

事實上,樂絕歌是十分想對她進行人身報復的,可這一次的確是先被她一連串出乎意料的行為導致,腦袋空白兼抽風若干時間後,才想起正事。

誰知道這不著調的暴君,會做出那種廢材一樣的坑摸拐騙行為,為達到目的,偽裝變性(性格)混進寺廟,他一開始的計劃根本不是這樣。

或者說,他還是低估的靳長恭的生存本領,沒想到出了宮,她就能完會融入市井,變成一個騙人不眨眼的傢伙,誰說靳帝不說謊,誰說靳帝十分傲嬌又殘暴,不懂人情世故,怎麼到了他眼裡,她好像變了人似的。

樂絕歌十分糾結,他發現每次面對靳長恭,他都能從身已身上發現一種新的屬性,比如一見她就想冰山,一見她就想兇殘,一見她就想魔化……

靳長恭,你這個磨人的老妖精!

“我說,樂絕歌你就算有本事弄到這張構造圖,你能分析出他們在哪裡嗎?”靳長恭稟著出門在外,以和為貴的原則,或則說是秋後算帳,一舉拿下準則,抱胸哼了哼。

這次樂絕歌倒沒有特意抬槓,他指著地圖,正色道:“這裡是山門,我們剛才就是從大雄寶殿出來,如今我們離法堂不遠,再走幾步就是毗盧殿和藏經樓,那小間是方丈室。”

靳長恭表示看懂了,沉吟道:“所以說,我們要排除這些不可能的地方,那這裡是哪裡?”樂絕歌對她能迅速理解自己的話,十分滿意,再道:“這邊是‘七堂’(七堂是指塔——安置佛舍利、金堂——稱佛、講堂——講經之廳堂、鐘樓、藏經樓、僧房和食堂。)樂豪與樂珊進入寺中,是以尋常百姓服飾入內,必須不可能是僧人,樂珊雖裝扮為男子,必然也不可能與僧人一道禮佛遊走於各殿,我猜他們十分可能是扮作某貴族家眷,或者是有重要依憑與寺中高層有掛鉤,這種身份若不是住在主持房,便是群房內。”

“國院闡福寺若將他們當成客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