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人微笑著走了過來,和花零落二人打起了招呼。只見這人看起來三十來歲,雖然相貌平平,但身材高大,氣質很是不錯。只見這人在林菲爾不解的眼光中,抱拳向林菲爾行了一下禮,“姑娘,在下張銘。剛才聽到姑娘的悠揚婉轉的歌聲,真是繞樑三日,回味無窮啊。”說完繼續微笑著看著林菲爾,等待著她的反應。
而當林菲爾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不自覺的將視線又放在了自己剛才評論的那張詩詞上,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就是這首詩的作者?”
這時,花零落上前,很是得意的對著林菲爾說道:“慕容菲兒,你剛剛還在信口亂評這位大詩人的詩,你看看把人家招來了吧。”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女人此時怎麼下臺。這張銘可是大驤國有名的詩人,他的才學得到人們最高的肯定。而這個不自量力的小女人竟信口開河的評論他的詩,正好藉著這件事讓她出出醜,治治她的狂傲病。而花零落叫出“慕容菲兒”這個名字後,也使張銘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便是那個京城中出名的廢柴四王妃,慕容菲兒。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慕容菲兒是這個樣子的,真是和想象中相差甚遠。
聽過這話的林菲爾,定了定神,又是那副很拽的樣子,背對著手,一首詩從她的口中唸了出來,“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說完很是自信的看著這三位愣在這裡的人。她就不信了,王之渙的這首詩能流傳千古,難道還比過不張銘的那首詩。
本想讓傻女出醜,結果三人怎麼也沒想到倒讓傻女添彩了。只見張銘很是激動的看著林菲爾,“王妃娘娘,這首詩可是您所作?”而花零落和鍾離直到此刻也沒有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在他們的眼裡,眼前的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迷,等待著人們去探索,而他們也不能倖免,對她升起了強烈的探索欲……
即使林菲爾的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裝什麼大文人,硬是將別人的詩安插在自己的身上。只見林菲爾忙搖搖頭,抓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你誤會了,這不是我寫的,我哪裡有這種本事,這是聽來的。”林菲爾的這句話才使花零落和鍾離真正的回過神來。並且對她的這句話深信不疑,不管怎麼想,這個女人也不像個附庸風雅的文人。
但是張銘的表現和花零落二人卻相差甚遠,只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林菲爾的話……但林菲爾這個女人卻著實的引起了他的興趣……
“菲兒啊,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難道我大驤國還有這麼有才學的人沒被發現嗎。如果真是如此,我們必定不能讓他埋沒。”花零落饒有興趣的問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的文人,都在興致勃勃的聽著林菲爾的答案。
這時,只見林菲爾的臉上出現了為難之色,“呃……這個人,我也不認識,就算是上輩子聽到的吧,呵呵……”對著這麼多人,林菲爾不禁有些汗顏。本來只是想和小七鬥鬥氣,結果怎麼招來了這麼多人。這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呢,總不能將那個世界的事解釋給他們聽吧。而且自己是穿越人的事絕對不能透露半點,畢竟和國師有過協議。
林菲爾的話使這些人愣在了這裡,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那便是不信。此時的林菲爾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沒事瞎賣弄什麼,結果卻招來了這麼多的是非。若硬是說成這詩是自己作的,不是聽來的,小七首先肯定都糊弄不過去。
哎~這可怎麼辦呢。在眾人咄咄逼人的眼光之中,林菲爾在心中默默的劃了一個十字,看來為今之計,只有將這件事推到國師身上了。“這首詩是國師作的!”林菲爾對著這些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但聽過這話的花零落,臉上的不解之色更甚,微怒的聲音響起,“慕容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