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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沒什麼印象也是正常的。”

林玥聽了很是受用,照他這種說法,自己就是說完全不記得也沒有關係。她拿著帕子又擦了擦另一側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麼,問容嵐:“昨日你也在場嗎?那個人是誰?你提他做什麼?”

“郡主,屬下當時並不在場。屬下是聽宮裡人說的,那個扶您起身的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陸秉涵。”

“就是現在被拉到王府門口,讓我去給他叩三個響頭,還要披麻戴孝的那個?”林玥順手將手帕塞入自己的衣袖中。

“是的,郡主。屬下去問過宮門口的侍衛,陸秉涵昨日快到戌時了才離的宮,有人聽到他說要去花惜樓留宿。但是今早開城門的兵士卻在城牆下發現了他,而且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是死去多時了。”

“城牆下?”林玥想起自己昨晚並未見到城牆下有什麼人。

“我們走的是東城門,發現屍體的地方是西城門。”景離替她解了惑。

“他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那個陸二小姐要拉著他的屍體到王府來鬧事?”

林玥估摸著按現在這個季節,自己昨日醒來的時間也差不多是在戌時左右。她當時身處亂葬崗,之後就跟著瑾王回到了王府,根本沒去過城西,更別談見過陸秉涵了。可是那個陸二小姐讓蘭杏帶給她的那兩句話,分明是把矛頭對準了她,好像她就是害死她哥哥的兇手。

“郡主,五年前替您包紮傷口的宮女當場死去後,皇上曾命人不要聲張,但事情還是傳了出去。您自那之後就再未出府,也不準任何人近身,或許您還不知,正是因為您的這一舉動,反而坐實了天煞孤星的名頭。”

林玥聽到“天煞孤星”四個字,突然想到在祠堂裡看見的牌位,她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最近這半月來,嶧城裡不時有人離奇死亡,死狀如出一轍,一直都查不出死因。坊間有傳言稱,是郡主您的煞氣過重,剋死了那些人。”

“因為陸秉涵和我有過接觸,而死狀又是和之前那些人一樣,所以陸二小姐認為他是被我給剋死的?”林玥接著容嵐的話說道。

“正如郡主所言。”容嵐點了點頭。

林玥面色一沉。那宮女只是給她包紮個傷口就能當場死去?她知道天煞孤星若是煞氣過重,會剋死一切親近之人,但是隻接觸過一次的人,甚至是從未見過面的人也能被剋死,如此說法還真是夠新鮮的。

她直覺坊間的傳言來得有些蹊蹺。一個五年閉門不出之人,按理說應該早都淡出了眾人的視線,若不是有人在背後故意搞鬼,事情發生不過才半月,她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成為了眾矢之的。

她到底是不是天煞孤星這件事尚且擱置一旁,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親王的女兒,還頂著個郡主的頭銜。明明是皇親國戚,卻被人叫囂著讓她去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磕頭守靈。她是想著性格上不要和以前的郡主有太大出入,但並不代表她要像以前的郡主一樣隨便什麼人都能騎到她的頭上來。

想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她?還沒事找事欺負羞辱她?那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林玥輕哼了一聲,“昨日在宮中和我有過接觸的人不只陸秉涵一個,照坊間的這種說法,我是不是應該先給絆倒我的公主準備一副棺材,以備不時之需呢?”她猛地將桌上的筷箸折斷,笑眯眯地看向景離,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狠戾之色。

“我可是隻認你這一個妹妹的,其他一概不認。你若是有意,我今日就命人送一副棺材給公主。”景離將她手中的斷筷取出,拿在手裡看了看,“如此個性才是我的瑤兒。我之前還頗有擔憂,十年未見,若你真是如傳言那般改了性子該如何是好,看來是我多慮了。”

他站起身,“或許瑤兒應該先給哥哥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