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形象著實讓人感到莫名,一身輕裝便衣已經毫無淑女風範,還高高挽著褲腿穿一雙木屐,露著溼漉漉的腳丫子,袖子擼起,一雙手同樣溼嗒嗒的還粘著可疑的碎草葉。
“風無忌,快來幫忙!”絲絲拉起他就走,風無忌想起自己此刻只穿著底衣正要開口回去拿衣服,絲絲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念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三更半夜的誰看啊!”
原來她也知道現在是三更半夜,很好。
雖然很想說教一回,只是想起絲絲在黑目山長大,在山上的那些日子哪裡有什麼男女之妨,三更半夜陪她在藥房裡胡鬧也是常有的,如今絲絲人是長大了,這習慣還是沒改,便不再多說什麼。
絲絲拉他進了自己房間,他才感覺有些不妥。
“絲絲,你要做什麼?”
“收利息。”她轉回身,笑吟吟的看著他,“吶,你欠我一條命呢,我也不急著要你還,但是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說著眼睛還在風無忌身上飄來飄去。
——既然'以身相許'可以有兩種意思,那麼'收利息'自然也還有另一種含義。風無忌既然說過'隨你',這收的是哪一個利息就有待研究。不過這個懸念沒有持續太久,風無忌已經看到房內擺放的大浴桶,水幾乎是碧綠色,漂浮著一層厚厚的碎葉子。
如果只有一個浴桶,懸念將繼續懸下去,但是看到裡面那些藥草葉子——豔遇變成慘遇,桃花運轉了狗屎運,就是這麼一回事。
絲絲依然笑吟吟轉身去端了一碗熱湯藥來,“無忌哥哥~來~~趁熱喝~~”一如五年前每一次連拐帶騙哄他喝下那些古怪的不明湯藥。
趁他端過碗喝下藥汁,絲絲殷勤的替他寬衣解帶,輕車熟路。她做得太熟練,熟練得讓人不得不在意。
“絲絲,你經常在做這種……?我是說……”
“是啊。”
……這種時候你可不可以就不要這麼默契了。“你……”
“我常常都在幫小九泡藥浴嘛……”
“小九?”
“哦,我照顧過的一個病人。中了毒昏睡好多年了,只能我來動手嘛。”絲絲回答得漫不經心,已經脫下他的上衣,只留了褲子便推他進浴桶。
“這些事讓弄弄來做不就好了?”
絲絲一頓,訕訕一笑,“弄弄……嗯,這幾年沒和我在一起啦……”
“怎麼,他不在山上了麼?”
“唔……嗯。”隱瞞的事情多了,果然要扯好多謊……絲絲含含糊糊的應過去,拿了條毛巾沾溼在他胳膊、後背用力的搓。
——這藥浴也附帶搓澡服務麼?
風無忌不知絲絲方才給自己喝的是什麼東西,體內彷彿有一團熱源不斷膨脹,加上絲絲將面板搓得火辣辣的又痛又熱,感覺某些東西要從每一個毛孔裡溢位來……
身體在起著細微的變化,這種尷尬而令人難以啟齒的變化絲絲顯然是知道的,卻全然不放在心上,專心的搓著他**在外的面板,好像這僅僅是一個大夫面對一個病人,或者說……一個研究狂觀察著試驗用的小白鼠,全無雜念,令人無端的感到挫敗。
風無忌面板赤紅,只能按耐著燥熱,不斷的告誡自己靜下心來。絲絲搓著他的面板,不時地將浴桶裡滾熱的水撩潑到他身上,偶爾彼此間的面板輕觸,引得水裡的身軀微微僵硬。
“哎,原來你是個處男哦。”
石破驚天的一句話,炸雷一樣就從絲絲嘴裡突然蹦了出來。試試在百度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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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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