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離王是幹什麼吃的,沒事玩兒麻將,有空玩兒?有心思?君離央抬眼望向婉之,罪魁禍首應該明白他為什麼玩兒。
婉之咳嗽一聲,“我證明,你三叔,你三哥,啊,確實沒玩兒過。”
誰信?君墨和君臨風捏著乾巴巴的幾張銀票,明白這夫妻倆今天可是增加了王府財政收入,而他們貢獻不可小覷。
婉之笑道,“怎麼,兩位,還玩兒?”
君墨咬了咬牙,弱弱道,“娘——”
“嗯——”婉之伸手捏著君墨的臉蛋兒,“呵呵,不用叫這麼溫柔,不借!”
婉之挑挑眉,“這麼晚了,君墨回宮,君臨風回府,賴在王府我可要收住宿費。”
兩人低眼看了看那銀票,一把扔給婉之,“這些住宿費夠了吧,墨兒,走,我們自己找屋子睡。”說罷做個鬼臉拉著君墨就跑了。
君離央笑笑,“是有些晚了,去吃些東西?”
婉之卻早已斂了閒笑的神色,“我睡覺的時候你去幹什麼了?”
君離央迎著她不容欺瞞的眸光,沒有閃避,略一思忖,“見皇帝了。”說罷又咳嗽起來。
婉之低嘆一聲,起身把他扶在□□,君離央拉住她的手,“相信我,那些事你不用管。”
恰在此時,丫鬟端了藥進來,婉之把人支走,便把藥端了過來,看見君離央憔悴的臉,緩緩道,“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珍重自己的身體,你這樣勞心勞力的卻什麼都不告訴我,不管——”微微低眉,“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有想清楚的那一天——你總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難道我看起來就只是那種只和人同甘不可共苦的弱女子?只是要你護著卻不能和你並肩的花瓶?”
君離央心中一顫,握住她的手,“婉之,我只是覺得你已經受了太多的苦,我只是想讓你簡單無憂。”
婉之抬眉道,“我明白,可是,你覺得這樣我會無憂嗎?”
“君離央,我睡著,你自己去應對皇帝,回來趁我和君墨說笑,又將摺子收起來一些,天都出了大事是不是?”
君離央從婉之手中端過藥放在桌上,握住她的兩隻手,“別多想——”
婉之沒有掙脫,只是看著他的眼靜靜的說道,“君離央,我知道你在等,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在等,等你懂得和我同甘共苦,而不要什麼都一個人承擔。”
她的感情處於朦朧的半清醒,可是在寒風冷雨飛雪中,那一刻想起他憔悴的臉,想起他因她要受一輩子的罪,心中便疼的不可自抑,她不知道,是不是愛他,可是,她知道,自己開始心疼他,開始試著愛他。
君離央眼波輕顫,伸臂將她深深擁入懷中。
婉之緩緩道,“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努力——”努力做你的王妃。
良久她又道,“我也不勉強你,等你想告訴我了便告訴我。”
君離央只是抱著她,感覺歲月靜好,什麼都不想,外面夕陽殘霞灑落相擁的二人,光影中深深淺淺的錯落出溫情萬分。
☆、那我告訴你,可你不要太上心
夜深人靜,瀾語幽咽。
就在婉之以為君離央已經睡了的時候,伸手摸到了他胸口,觸手處那傷痕依舊,指尖微顫,黑暗中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
君離央笑道,“亂摸什麼?”
婉之臉上微紅,卻沒有收回手,“怎麼這疤痕比原先還要大。”
君離央抓住她的手,“婉之,你是不是睡不著。”
“嗯。”
君離央的語氣愈加平靜,“那我告訴你,可你不要太上心了。”
感覺到婉之反握的手,靜靜道,“第一,墨夷族來聯姻,墨夷公主指名額駙是聽雪。”
婉之心中微驚,“可是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