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殺了他們!”木坤猙獰的笑著,神情是破釜沉舟的決斷。
唐皇已病入膏肓,隨時都會暴斃,此時就算除不了她,但只要擒住了木香,還怕赫連晟不肯乖乖就範嗎?
對!他就是要拿木香的命,換這南晉的江山。
竇皇后驚訝於木坤瘋狂的舉動,急忙想要撲上去阻止,“用米藥,快用迷。藥,皇上就在隔壁,你想讓皇上聽見嗎?”
木坤一掌揮開她,“聽見又如何,只要擒住了她,誰還敢阻我!”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一陣刺耳的轟鳴聲,木香三人所站的地面,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頭頂上一片陰影以旋轉之勢,裹著呼呼風聲,朝著他們三人頭頂劈來。
所有的進攻都來的太快,好在有嚴忠,在地面剛剛晃動之時,他一手拎著一個,腳下虛點,騰空而起,將他們二人帶離危險之處。
就在他們落地之時,那處裂開的縫隙,被一個旋轉中的三角飛心劈中,碎末飛的到處都是。
木坤陰笑道:“好輕功,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能同時救下他們二人!”
木香已經失利一次,再不會丟掉第二次的先機,她突然將懷中的赤貂拋向木坤。
“小畜生,找死!”見是一隻小畜生撲向自己,二話不說,拔劍就砍。
“嘰咕!”赤貂發出一聲慘叫,被劃傷了爪子,但因慣性,它扔朝前撲去,同時將爪子上的血,甩向木坤的臉。
木坤殺紅了眼,並未躲開,正欲再補一劍時,數道寒光,逼近面門,他揮刀去擋,赤貂僥倖逃過一劫。
木香的銀針一直隨時攜帶,今日進宮,身上更是藏足了暗器。
一連數百發銀針,個個對準木坤的要害,來勢狠準快!
嚴忠此時卻不能出手幫她,因為木坤召了一批死士,這些人兇殘異常,砍斷手腳也不怕疼,不殺到斷氣,絕不肯倒下。
何安守在木香身後,防止有人偷襲,看著嚴忠被數十人圍困。這邊,主子的銀針也快用完了,可是為什麼殿門卻遲遲沒人開啟呢?
按說,殿裡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們不可能聽不見,除非……
“別想了,他們一定是被調走了,”木香甩完最後一根銀針,看了眼緊閉的殿門,心裡也有擔心。但她擔心的問題與何安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唐皇那邊,不知怎樣了。
木坤既豁出去了,就不會只走一條路,他肯定還有備招。
瞧見她手中已沒了暗器,木坤用袖子抹掉臉上被赤貂濺上的血,放聲狂笑,“今日老夫總算可以親手拿下你,等我抓到你,頭一件事,就是毒啞你,讓你永遠不能開口說話!”
木香表現的異常鎮靜,神情冷漠的看著木坤,“我想的可跟你不一樣,我抓到你的第一件事,不是殺你,也不是審問你,而是用你來養蠱!”
木坤原本並不在意她說什麼,但在她提到養蠱之時,臉色刷的變了,“你怎麼知道養蠱,南晉國無人知道養蠱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聽來的!”
“我從哪聽來的,你不用知道,但我知道,你用自己的身體養了母蠱,又將子蠱種在不同的人身上,有這回事吧?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被人下了蠱,比如這位皇后娘娘,是不是在你們親熱的時候,你過渡到她嘴裡的,因為從嘴裡進入,效果最快,是嗎?”
竇皇后被木坤一掌揮開,差點去了半條命,當聽見蠱蟲一事,她突然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如果她沒記錯,有那麼一次,她與木坤親熱,被他按在水池當中,沉在水底下與他親吻。
當時她只覺得喉嚨裡,有什麼東西滾過,以為是誤喝了水,浮上岸,木坤便笑話她,太過激動,竟連池水都要喝下去。
可是後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