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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孩子,第一個出生的,必定是皇后所出,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所出。
現在太子還沒登上皇位,一旦舒良娣的孩子先一步出生,必定會引起朝中一番動亂。
這一點,太子怎會不清楚呢!
所以這個沒福氣出生的娃兒,有一半是死在唐昊手裡的。
“哎,走了,沒什麼好看的了,”木香拽了下苗玉軒袖子,小心的直起腰。
苗玉軒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冷不丁被她驚到,猛的站起來,只聽砰的一聲,他的腦袋與窗框來了個親密接觸。
“嚯,痛死小爺了,這窗框什麼時候出現在這兒的!”
“誰?是誰在外面?來人哪!有刺客!”
還沒等苗玉軒抱怨完,就聽見一聲老婆子的叫嚷聲。
木香暗罵蠢貨,抬眼一看,這人竟還傻站著。
一不做,二不休。她突然踮起腳,乘著苗玉軒不注意時,在他的眼睛上,狠狠按了一把。
“哎呀,小爺的眼睛,你按我眼睛做什麼?完了,看不見了,哎,你在哪?”
視線突然變花了,什麼也看不見,苗玉軒揮著雙手,想抓住這個落井下石的狡猾女人。
卻什麼也抓不到,還撲了空。
木香一跳,跳離他幾米之外,從地上撿了個石子,擊在他腿上。苗玉軒還沒爬起來,便又栽倒在地。
原本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摔倒了,更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抓到了。
這一切的源頭,還得怪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木香逃走了,苗玉軒因為慢了一步,被太子府的抓住了。
等到唐昊從宮裡回來,見到被捆的跟只粽子似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苗玉軒時,實在搞不懂。
你說你潛進來就潛進來吧,為何要躲在一個女人的窗子底下偷聽。
偷聽就偷聽吧,居然還被人抓住。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意外,便是別有用意。
當苗玉軒看見唐昊漸漸變的深沉的眼色時,差點要爆走了。
他試探著說:“如果小王說,是誤打誤撞,進了你的太子府,你信嗎?”
唐昊一怔,反問他,“你覺得本王能信嗎?”
“呵!”苗玉軒沒了氣,垂下腦袋,“別說你不信,連我都不信,不過我還是得澄清一件事,我真的是無意闖進來,我對你,以及你這裡的女人,沒有任何的想法,沒有任何的企圖!”
唐昊不動聲色,坐著慢慢品茶,到了此刻,舒良娣小產一事,對他來說,似乎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苗玉軒見他不吱聲,手腳被綁著,他倒是可以靠自己脫身,可是不能啊!
這個時候逃了,他得坐實個什麼罪名?
與太子府的姬妾私會?
他瞄了眼唐昊,見他嘴巴張了張,暗道不妙,他肯定是這個想法。
果不其然,唐昊慢悠悠的開口了,“說吧,你看中我府上哪個侍妾了,無論本王有沒有寵幸,只要是你開口了,送你又何妨!”
苗玉軒頹敗的垂下腦袋,如今是要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是嗎?
唐昊見他不吱聲,又自顧自的說上了,“你莫不是看上舒良娣了?”
說完這個話,唐昊的臉色不對勁了。
送給他個把的姬妾是一回事,給他戴綠帽子,又是另一回事。但凡是個男人,肯定都受不了頭頂個大綠帽子,進進出出的。
苗玉軒此時恨極了木香,推他出來當替罪羊,也虧她想的出來這種損招。
事情到了這一步,苗玉軒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