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菜張大了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皇祖母,您是在開玩笑吧?王莽又沒有犯什麼錯,欣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罷他的官啊!要是明日在朝堂之上無緣無故就罷免王莽的大司馬之職,欣兒要如何才能安撫其他的大臣,況且朝廷官員之中王家之人有很多,很難服眾啊!”
傅太后一聽,臉立馬就拉長了,道:“你不聽皇祖母的話了?你不願意罷免王莽的官職?皇祖母含辛茹苦地把你養大,還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讓你當上皇帝,你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為皇祖母做嗎?”
花香菜嘴角忍不住想要抽搐,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這個傅太后不會又要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這些年來撫養她有多辛苦了吧?
“皇祖母,話不能這麼說,欣兒一直以來都很聽皇祖母的話,難道不是嗎?這一次不是欣兒不願意罷王莽的官,而是沒有藉口去名正言順地罷免他的官,皇祖母為欣兒做了這麼多。欣兒什麼都願意為皇祖母做的。”
傅太后頓時眉開眼笑,道:“好,既然如此,明日上朝,你一定要罷了王莽的官。好了,皇祖母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對了。你注意點身體,你本來就身子虛,不要太寵那個董賢了,身體更重要啊。”
勉強應付了傅太后,花香菜終於舒了一口氣,不過聽到她說注意身體的那些話時,嘴角又一次抽搐了。她跟董賢之間。根本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不好?他們很守禮的好不好?
花香菜跨著一張臉。一步一步地朝未央宮的金華殿走去,今晚她和董賢一起住在金華殿,呼君邪,丁玄,董寬信他們住在另外的宮殿。
只可信,今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也真的發生了。
丁玄雖然表面上十分冷酷,但是對錶妹欣兒,也就是花香菜卻非常特別,他早就猜到東平王突然來京城長安一定有所圖,於是宴會散了之後,他就緊跟著東平王,一路都在監視他。
於是,丁玄就發現了東平王劉雲和大司馬王莽之間的秘密。他們兩人會面,丁玄是知道的,丁玄做了一次樑上君子,偷聽到了王莽和劉雲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東平王是為董賢而來的,由此可見,董賢這個男寵,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禍水,真是能給欣兒惹麻煩。
是的,丁玄聽到了他們接下來的計劃,這個計劃就在今天晚上行動。丁玄在心裡拼命地的說服自己,他做這些全都是為了欣兒,跟董賢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王莽和東平王劉雲行動之前,丁玄已經飛回了皇宮,率先來到了金華殿,除了董賢,董寬信,呼君邪這兩人也在,不過看他們之間的氛圍似乎是有些微妙,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時候。
丁玄右手持劍,酷酷地靠在了柱子上,用低沉的聲音對董賢說:“王莽打算今天晚上動手,他跟東平王劉雲已經串通好了,東平王劉雲現在去北宮那邊攔住欣兒,儘量拖延時間,王莽則會派人來這裡抓你,至於後面,王莽似乎想要把你扔到東平王王妃的床上,給你扣上一個侵犯東平王王妃的罪名。”
董賢此刻正跪坐在涼蓆之上,聽了丁玄的話之後,正在練習倒茶的手微微一頓,既然不慌不忙地說:“這王莽還真是對我恨之入骨呢,竟然像給我安置這麼大的一個罪名,只可惜,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被算計。這一次,只希望他不要搬起石頭砸了他自己的腳才好。”
呼君邪聽了丁玄的話,幸災樂禍地看著董賢,道:“呵呵,你還真是個藍顏禍水,聽說那東平王是為你而來,也就是說,這次的麻煩是你惹的,要是處處給陛下惹麻煩,是沒有資格陪在陛下身邊的,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的好,你放心,你走後,我會好好侍奉陛下的。”
只是呼君邪話音剛落,就被潑了一臉的茶水,樣子狼狽之極,隨即他便聽到董賢說:“我和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