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手上的長劍名為卻邪,是十年前西虹國進貢的名劍,用整塊玄鐵淬鍊打造,耗費數十年才成形開鋒,所以……下面的話便不用再說了吧?”
林漪挑挑眉又喝了口湯。
靖仁王本就只是逗逗她,聽她說的頭頭是道,摸摸鼻子從善如流地放下了長劍,“我說,你這丫頭倒是知道不少,怪不得想要嫁給阿音了。”
“呵呵,靖仁王好似和夫君很熟。”
“那是,阿音同本王認得十多年了,咱們可是莫逆之交。”
阿音阿音,叫的這樣親熱,林漪莫名起了層雞皮疙瘩。
她訕訕揚了揚唇,抱著麵碗轉移話題,“靖仁王殿下,我瞧你深夜來這廚房,想必是餓了吧,要不然,鍋裡還有些麵條,你將就著吃些唄?”
這種熟稔的語氣,靖仁王不置可否,給了她個臺階下,他摸摸肚子,假裝自己是真餓了,“那本王便卻之不恭了。”
林漪立刻拿了空碗,把剩下的麵條都盛了出來,頗為狗腿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本來不是很餓的靖仁王被香味勾起了饞蟲,剛動了筷子,便囫圇吞的把一碗麵吃完了。
林漪托腮看他,眼神溫暖,“靖仁王倒是和傳言中的一般平易近人呢。”
“什麼傳言?我怎麼沒聽過?”把湯都喝的精光,靖仁王咂咂嘴,還有些意猶未盡。
從他變換的自稱就可以看出靖仁王已經被一碗麵俘虜,連架子都放了下來。
“天下人人都說您是仁義楷模,最是體察民情仁愛百姓,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林漪說的有些誇大陳詞,但是人總是愛聽好話的,靖仁王哈哈大笑,“那我可還是聽說林小姐五行之戰了結了南夷兩萬精兵呢,嘖,那場面,當真是精彩非常。”
說的好像真的看到似的,林漪不置可否,謙虛地垂下了眼,靜待他的下文。
“既然你已經嫁給了阿音,我到底虛長他兩歲,不如就喊你一聲弟妹如何?”
這便是要拋橄欖枝了,林漪默默然地點頭,拿過了他手上的瓷碗,“我倒是聽說靖仁王不日便要去前線運送糧草,您不妨聽聽我的意見,晚兩日出發,改道從北而往,把糧草先屯在漠北城吧。”
“噢?這是何意?”
“我聽說陸嫣的師兄唐明已經遊學歸來,不日便述職出發去往前線。他可沒有陸嫣磊落,最愛幹些兵行險招的事情,不得不防。”
“你倒是和阿音說的差不離,但是他卻想讓我提早兩日出發,改南道而走,行水路更快,這……”
林漪笑容狡黠,她把碗筷撂到盆裡,聲音輕快,“他的法子可能更好,但是靖仁王,您可別忘了,您和送糧草的部隊可都是在北方成長,能騎善射是不假,但可都是旱鴨子。水路最是莫測,萬一有個萬一,您還能回得來嗎?”
“……”
靖仁王正想反駁,卻無從下口,他坐在小板凳上呆呆地看了會兒林漪,只覺得一陣憋屈油然而生。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我還是當個保險的旱鴨子吧。qaq
☆、第一零七章 我以籠中局,贈君流年錦
靖仁王是想當皇帝的人,自然緊著自己的小命,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林漪的法子,承了林漪的情便拿著她的信牌改道去了漠北城。
夙瀧音似乎早有預料,並沒有什麼說辭。
林漪本來還想著怎麼和夙瀧音說呢,誰成想,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將近一個月卻連面都沒見著過一回。
這種已經全權準備,結果人家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裡足以教林漪憋屈非常。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林漪也是給跪。qaq
當然,她還有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