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偶遇韓冉,彼正在練劍。
黃錦這時功夫已經練過,閒來無事,遂在旁找了塊乾淨石頭坐了,雙手捧頭,似看不看的在那兒待著,直至日薄西山,二人都也沒說一句話各自歸去。
復日,同樣的狀態又進行一遍,一連三天皆是如此。直至三天之後白爺歸來,兩人又在另一處地方再度相遇。
依舊是前次的床,依舊是前次的慘狀,只聽白爺吩咐道:“回去以後立刻閉關衝擊瓶頸,只要你將內力練過第四重,功夫也算小成,可以有本事去報仇了。”
“謝爺指點。”韓冉低頭退下。黃錦這是第一次聽他開口說話,聲音雖透著情事後的虛弱,倒清脆好聽。
“怎麼,還捨不得你的冉哥哥?”
“錦兒不敢。”
被抱坐在白爺的腿上,滿鼻子聞到的都是剛剛的情事味道,黃錦怎麼都覺得彆扭。
白爺見他渾身僵硬,手指又來到他肩下的兩根鎖骨上,尚未用力黃錦便又軟了。
“爺!”
黃錦原是不想求饒的,可一被撫摸那裡就忍耐不住,他倒寧可捱上點酷刑。
黃錦本身倒沒什麼貞潔概念,上一次是上,十次也是上,再加上白爺手段又確實高超,手指撫過總能找到讓他舒服的地方,沒過多久就讓他渾身泛出粉紅的□顏色。
“爺給你的畫冊,你可看了?”
黃錦本是朦朧之中,聽白爺發問,恍又想起那一張張滿是□的影象來,當即窘迫的一臉訝色,心道這老爺們不是現在就要像那些圖上擺弄他罷!
白爺見他反應實在有趣,頓時喜愛又添了幾分,框住黃錦腰身的手臂也緊了又緊,細細摩挲,並在其耳邊笑道:“錦兒莫怕,今天只玩些簡單的……”
白爺也不愧久經床榻之人,十指之下,黃錦雖心中抗拒,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焚身之下竟主動勾上了白爺的脖子。這時白爺趁勢深入手指擴張揉動,黃錦終忍耐不住“啊”的小聲嚶呢,似痛又歡,眉宇間春意盡顯,對映到他乾淨秀麗的臉龐上,出奇的透出誘惑。
白爺這時眼神愈發深沉,呼吸微亂,順勢將黃錦翻身俯抵在床,一線腰臀盡覽,手指卻不停歇,直至揉出水來方挺身而上。黃錦頓時狂叫一聲,盡皆承受。
……
第二天醒來,黃錦發現身上已經收拾乾淨,坐在床上回憶起昨天夜裡的情事,頓覺荒唐至極,至後半段時他竟覺得相當舒服,最後還沉溺其中迎合起來,深悔自己意志不堅。
“這是怎得了!大清早就搖頭晃腦。”
黃錦一聽頓時感到非常驚訝,白爺竟還未走。
“爺,您還在……”一時半刻也不知當怎麼說。
“怎麼?可還是難受?爺可已經手下留情了。”說著就將黃錦從床上抱起,徑直來到餐桌邊上。桌面上自然早就準備好了各式餐點,黃錦雖來的時間不長,但對這位挑剔的口味也是深有體會,只是一直搞不清楚山上的廚房在那兒,沒有見到那位深藏的大廚。
桌上除了食物,還有幾份捲起的文卷。黃錦對那些沒有興趣,自顧的挑了幾樣喜歡的早點吃了起來。白爺也不管他,除了框住他腰不讓其逃脫之外,則徑自拿起那些看了起來。
“渭州的亂民不是三天前就到懷化了麼?豐籍一直做的很好,怎麼突然就死了?”
“懷化縣在城外堆滿了糧食,當天亂民們只顧哄搶沒有攻城,豐堂主就下令在城外留宿一晚,那想半夜被人劫了帳子。”
黃錦這才發現不遠處有一名青衣短卦的男子正俯跪在地,仔細一看,那人眼睛上還蒙著黑布條。
“那七八萬人現在如何了?”
“已經散了。”
白爺沉思片刻又問道:“那懷化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