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鸞聽到“定情之物”四個字,臉都黑了,正欲張口,江逸揚趕緊遞給攤販一串錢拿上吊墜,拉著她走了。
小鸞怒道:“定情之物?!姐姐我閉月羞花,幹嘛跟你這樣的定情!獻愛心嘛!”隨即嬌羞捂臉,“人家喜歡的是水嫩正太受,比如小錦兒那樣的。”
江逸揚一臉鄙視樣:“閉月羞花?國家怎麼沒拿你臉皮去研究防彈衣?”
小鸞齜牙咧嘴的揮舞著粉拳,“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早跟你翻臉了!”
江逸揚手指上勾著那個紅豆掛墜,“諾,要嗎?拿去送給你家小錦兒?”
小鸞搶過仔細端詳了一番,大方的掛在腰間,“好啊,讓他以後送給他老公當定情物,這樣我就是他們的紅娘了啊哈哈!”
江逸揚默默地轉身離去,感慨:“真是弱智兒童歡樂多。”
江遙正在檢視江南綢緞莊的賬本,忽然聽到從門口傳來尖細的喊聲:“皇上駕到。”
他猜是吳天賜調戲完錦兒前來交流心得,畢竟剛就看到錦兒滿臉通紅怒氣衝衝的跑回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了,一副被非禮了的委屈樣。
江遙隨手把賬本交給老賬房,“明天再來。”老賬房恭敬接過,招呼了帶來的學徒離開了。
江遙走出去見吳天賜一臉吃飽的滿足樣,笑得意味不明:“皇兄看來心情不錯呀,錦兒可在房間裡生悶氣吶。”
吳天賜厚顏無恥的大笑,“被朕強吻了,躲房間裡害羞吧。”
江遙一臉哀怨,“唉臣弟被迫在這兒處理生意賬務,皇兄卻在外風流瀟灑,臣弟獨守空閨,好不淒涼。”
吳天賜雙手扶著此妖孽的肩膀,深情款款地說:“臣弟,你明明知道朕的心只是屬於你的,你看朕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妖孽繼續哀怨:“皇兄怕是去探望哪家美人路上順道來的吧,枉臣弟對皇兄一片真心。”
吳天賜痛心狀:“你要怎樣才相信朕,朕看上去像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嗎?”
此妖孽含情脈脈,“像。”
吳天賜:“…………”
轉移話題,“朕這次確實是有正事。”
江遙笑嘻嘻地說:“風流皇兄又要南巡了?”
吳天賜臉皮厚,反而得意洋洋:“過獎過獎,朕現在有錦兒了,哪還需要南巡,進書房說。”
待江遙搶先在書房唯一一張軟椅上坐下後,吳天賜只得尋了個硬木雕花椅坐下,難得嚴肅,“遙遙,前幾天趙丞相請求朕給他的小女兒賜婚。”
妖孽立刻開始滔滔不絕,“皇兄就算趙老頭兒心目中的最佳女婿是臣弟,臣弟也會堅決推辭,表明臣弟對皇兄的執著……”
吳天賜打斷他,“是徐翰之。”
他注視著江遙,“趙丞相希望朕能將他女兒賜給徐翰之。”
江遙沉默了一會兒,撲哧笑了,“大臣間互相聯姻那麼平常的事情,也值得皇兄專門告知嗎?”
吳天賜慢慢地說,“遙遙你果然還沒忘記他。介意的話,朕便不頒聖旨。”
江遙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唉皇兄多慮了,臣弟早就對他沒感情了,他不管要跟誰成親,臣弟都完全不介意。”
他臉上的表情平靜得近乎淡漠,“那個在意他的江遙,三年前就不存在了。”
正午時分正好是綠滿樓生意最火爆的時候,江逸揚只好塞給小二一塊碎銀才勉強選定了一張過道旁的桌子。
小鸞把木盒往桌上一放,氣鼓鼓的說:“專門挑個人最多的時候來,掌櫃哪有閒心招呼你啊,笨死了,真是炮轟的腦袋還梳個雷劈的縫。”
江逸揚隨意點了幾樣菜,閒閒道:“我剛打聽了下,綠滿樓劉掌櫃在二樓宴請其他大酒樓的掌櫃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