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打在我透頂,忽然來一句,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不會是叫我聽他的心跳心聲吧?怎麼看這小子都不像是會玩浪漫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合適的對像啊。
“聽啥?”我開口問
“隔壁”
“隔壁?”我抬頭看他,皺眉不解。
他鬆開了環在我腰間的手,光潔的手指抬起,“把耳朵貼上去聽。”
我依言傻呆呆的就著他所指的牆挪動身子靠了過去。
啊…
啊啊…
快點,你再快點…
一個嬌媚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寶貝兒…
寶貝,你叫大聲一點…
接著是一個喘息的男聲。
我眨巴著眼睛,思索著,這好像是…
呻吟聲?
哦,一男一女在做愛。
做愛!!我大驚。
“我們也來,可好?”
我額間冷汗漣漣,背後一股熱源直襲我全身,那混蛋趴在我身上,手在我腰間流連忘返,頭在我脖頸處蹭來蹭去。
“那個,你要不先把衣衫給穿上吧,著涼了可不好。”我趴在牆上,扭頭,給著建議。
“不打緊,我全身正發著熱呢。”他抓著我的手,慢慢的就往下拉,“不信,你摸摸。”
一個滾熱的玩意被塞進了我的手心,感覺滑溜溜的,隨著那混蛋一聲難耐的呻吟聲,我腦袋頓時炸開,咻的一下想把手抽回,卻被他抓的死緊死緊的。
“你乖點,我就不碰你,你若是不乖,我就用你身子發洩。”
他見我沒說話,做勢要掀我衣衫,我急了,“知道了!”
隨著一聲輕笑,迷迷糊糊的就被他拉進了被褥中,他果然尊守承諾,只是抓著我的手做些那事,待他解決後,摟著我便沉沉睡去。
我再三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之後,放鬆身子,才閉目入眠。
…。。
“你是大人物,我也不想得罪你,只是,你走時,莫要忘記給我十萬兩黃金”他笑,“我也沒胡開口,當年你走時也是這個數。”
這混蛋話一說完,看都不看我一眼,起身穿衣,搖搖晃晃的就出門,走了。
我坐在床上,細細的品著這混蛋的話,仰頭看屋頂,莫非我真能這般值錢?
雖說聽花魁娘子講,三年前我走時,是冷牧風用十萬量黃金把我給贖出去的,可我卻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現在聽這變態一說,我反到不得不得堅信起來。
嗯…。
我如今是自己想辦法逃出去呢,還是等別人來贖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等別人來贖我也逃脫不了這被囚禁的命運。
況且,這到底有沒有人來救我還是一回事呢,畢竟,今時以不同往日了,我也不乾淨了,換句話說,偶現在是殘花敗柳。
哎…
大街上,我神清氣爽,一搖一擺,專往人多的地方鑽。
一個小丫頭片子,哈欠連連,跟在我後頭,頗為悲崔的開口,“小姐,您下次能晚點出來玩麼?”
我一邊興致勃勃的左瞅又瞅,一邊分神與她答話,“美人,現在以經很晚了。”我抬手指著旁邊的酒樓,“你看,現在是吃午飯的時間。”
小丫頭一臉哭意,“小姐,我們樓裡都是是晚上營業的,你又不是不知曉。”
我一停步,扭頭對她道:“要不,我與老鴇說說,讓你晚上不用做事了?”
她睜大眼睛大喜過望,“謝謝小姐!”
我笑,抬手拍了拍她結實的小肩膀,“我騙你的,別當真啊。”
忽視她那幽怨的眼神,扭頭,還不忘“大聲”嘀咕道,“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