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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是他來金海以前人生的最好寫照,可是在這一刻,他覺得也許好運降臨金海,也許上蒼並沒有將華夏遺忘,還留存了這樣一片淨土。
羅亮離開歡慶會直接驅車回到警署,這兩天高純民和閆熊剛沒了剛開始嚎著嗓子到處找獄警的勁頭,兩個人晾了這麼久,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們的意志力已開始被打擊,甚至已經有些頹廢。現在是時候見見高純民了。
高純民不知道這趟金海之行自己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最早總統找他做這件事的時候他並沒有預想到會有今天這個局面。他本是高家公子,又是總統外甥,這件事在九爺那裡過了明路才讓他來負責的,按理說不應該有事呀?何況就算出事,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見有人來救自己?最主要的是:閆熊剛這個人怎麼敢和南方政府作對?!
高純民不甘的站了起來,他一個貴公子從來都是錦衣玉食,何曾受過這種苦楚,剛開始對牢房的嫌憎已經慢慢消失,因為他的鼻子和身體都已經適應了牢房的味道。他頹然的放下攥緊的拳頭,他身上的味道已經和這裡的沒有區別,難道他已經慢慢適應這裡了?他摸了摸滿臉的鬍渣,真是不敢想象過段日子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什麼聲音?高純民緊張的聽著牢門那裡傳來的聲響,那裡似乎停了一個人?!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了幾下,接著鑰匙□□了鎖孔。高純們激動的撲到門上,這是要放他出去了嗎?!他顫抖的盯著鎖孔,那裡傳出的微微轉動聲比世界上任何音樂都美妙,猛地一下,他被門的開啟驚得後退了一步,門外的白熾燈光下站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高先生,別來無恙!”羅亮清亮的聲音裡帶著點居高臨下的意味。他站在這裡利用光線故意要給高純民製造一種壓迫感,還有這種聲音都是他故意選的。
高純民低低的說:“你是?”
“高秘書不用害怕,請你來只是為了和南方政府做個交易,煩你給財政部長去個電話,告知一下你現在的情況。”羅亮的聲音帶著篤定和誘惑。
高純民有些不敢置信,他求獄警的這幾天,沒一個人搭理自己,他都快要絕望了,這人卻突然出現,他怕這個機會轉瞬即逝!立刻回答:“好,我打電話!”
南方政府總統府
方唯唯踢踢踏踏的走上樓梯,真是煩人,每天不是見東家公子就是見西家少爺,她甩了甩手裡的包,煩都要煩死了!可是誰讓她是他們家唯一的女孩呢?!想想還是在m國上學時候好呀,也沒人把她當總統女兒,也沒人給她講各個家族的勢力,還能每天追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哎!自己還想著去金海市找羅亮,現在看來真是遙遙無期呀!她撇了撇嘴,好不容易從丘吉爾那裡套來這個訊息,真是白費了自己那麼多心思!
“小祖宗,你小點動靜!”總統夫人趕緊過來拉住自己的女兒,“今晚這個怎麼樣?”
“那裡怎麼樣?母親,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催著我嫁人!”方唯唯撒嬌的拉著母親的胳膊。
總統夫人無奈地瞅著自己的女兒,方家這一代就她一個女孩,她和總統自然是疼到骨子裡,唯唯,就就是唯一呀!“你當初不聽話,揹著我們申請了m國的大學,這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要讓你趕緊嫁人,難道在家裡當老姑娘不成?”
方唯唯撅了撅嘴,母親和父親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她心裡已經有人了,哪裡會看上其他人。
“你呀,簡直就是我的剋星,好了,你既然不喜歡,我會和你父親說的。你回房裡待會吧,我去給你找人做甜點,還有,不許去打擾你父親。他正和你宋叔叔談事情。”總統夫人囑咐完便下了樓梯。
方唯唯聽到這話卻眼前一亮,談什麼事情?!高家表哥上次去金海她本想偷偷跟去結果被發現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