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筷子道:“來了?一起用膳!”
“你究竟用什麼要挾向晴了?”柳雲鶴看著她怒問。
西門若雪疑惑:“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你逼迫向晴,她為什麼會勸我納妾?”柳雲鶴大聲質問。
西門若雪站起身:“朕並沒有逼她,朕只是將對你說的話對她說了,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不可能!”柳雲鶴不信,他失望地看著母親:“您是我的親生母親,卻打著為我好的旗子來傷害我,傷害我心愛之人,您配做一個母親嗎?”
“二爺!”張闕急了,這話也說得太重了。
西門若雪紅了眼眶:“我不配做一個母親?難道我為你好也做錯了?那我為你付出的一切算什麼?是,向晴確實為你做了許多,但是你別忘了,她只是個外人,而我們才是血溶於水的親人,你為了她不顧國家不顧為娘,你又配做一國諸君,一個兒子嗎?”
“您錯了,向晴在我心裡從來都不是外人,她的兒子同樣與我是血溶於水的親人,而且,我本來就不願做這個諸君,也沒有權利選擇做誰的兒子,自你生下我那一刻開始,我便活在痛苦折磨之中,自你出現在我的生命中開始,我就要揹負諸多的仇恨與責任,你只知道將這一切都加諸在我的身上,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累?”柳雲鶴聲音沙啞著吼道。
西門若雪一個踉蹌,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強行加給他的,當西鶴國的太子,她西門若雪的兒子,他都是不情願的!
柳雲鶴閉了閉眼,重重嘆道:“原諒我胸無大志,我只要向晴母子,別的,我真的不稀罕!”說完,半刻也沒有停留地大步離去。
西門若雪緊緊咬著唇瓣,拽著衣袍,一種想哭都哭不出來的感覺,憋得她要爆炸了一般。
“公主!”張闕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勸道:“二爺說的只是氣話,您別放在心上!”
西門若雪含淚看向張闕:“我做錯了嗎?真的錯了嗎?”
“站在公主的立場上,公主並沒有錯,但是站在二爺的立場上,公主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強人所難,公主,您不妨暫時不要管二爺的事情,二爺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您再操心,您既然已經決定把西鶴國的江山交到他的手上,就卸下肩上的重擔吧!”張闕語重深長地勸道。
西門若雪看著他臉上的擔憂和真誠,眸中的怒意和悲痛慢慢散去,她深吸一口氣,悲涼地點了點頭:“罷罷罷,他從小我便沒有管過他,如今大了自然也不需要我再管,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翌日,西門若雪就搬出了神武殿,移到慶延宮居住,一切政務全權交由柳雲鶴打理。
向晴得知訊息後讓兮文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柳雲鶴和她吵完後又去找西門若雪吵了一架,嘆了口氣沒說什麼,繼續指導大夥製藥。
一連幾天,柳雲鶴都將自己關在神武殿中處理政務,沒有去看西門若雪也沒有去找向晴。
向晴知道他生氣,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找他,免得蹙眉頭,只有秦雨知道,其實柳雲鶴每天晚上都有去向晴宮中,只是摟著她睡一覺,然後繼續回神武殿,而向晴自己都不知道,她睡得越來越沉了。
北狼國。
慕容紫正和東方穎在用午膳,餘德敢匆匆而來,稟道:“皇上,有橙公主的信。”
“橙兒寫信來了?快拿來給朕!”慕容紫立即放了碗筷喜道。
東方穎一笑,也放了碗筷,向晴已經去西鶴國幾個月了,東鷹西鶴熄戰的時候寫過信的了,現在終於又寫信回來,看來是好事情。
餘德敢笑呵呵地將信遞給慕容紫,慕容紫迫不得已拆開一看,臉上的笑容一滯,待看過信猛地將信拍在桌子上,怒道:“風如畫果然是鳩國皇室餘孽!”
皇后和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