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地把孃親護在懷裡,那緊張的神色,似乎懷裡的女子比生命還至關重要。
若他們只是平凡之人,想必,應該早就生兒育女了吧…。
可偏偏不平凡的兩個人,又怎麼會順利地走到一起……
蕭寒摸了摸榻上女子的額頭,滾燙的驚人,立即對這個令自己羨慕嫉妒的小少年說道:“打一盆熱水來,你孃的傷口需要清理!”
珞兒沒有動,蕭寒側過頭望著那小少年,只見那小少年支支吾吾,“大將軍,男女有別……我娘不喜外人親近,這裡,便交給我吧!”
蕭寒聽了此話,頓了半響,心裡頭似乎落上了雪山上的冰石一般透心涼,如此簡單直接的話語無疑是給他當頭一棒!是啊,自己……與她的關係,算什麼呢!充其量,只能算是上級與屬。
望了望榻上嘴唇慘白的女子,狠了狠心,從外頭打了一盆熱水端來,便再也不做留戀,只是留下一句:“你娘體寒,傷口清理好了,為她多加條被子,尤其是……為她暖腳。”
珞兒看著簾子下沾染的泥巴,聽著外頭雷風大做,抹了一把從頭髮上留下來的潮黏黏的雨水,便轉身對著榻上的女子說道:“娘,珞兒為你治傷。”
少年的手剛剛放到莫子清的腰間,後頸一痛,一隻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自己,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景墨晨將小少年放在了在帳子裡另一張榻上,顧不及太多,冒雨潛伏在這裡,只不過是為了救那個逞強的小女人。
他看到前一刻還在戰場上譏笑他諷刺他,甚至囂張的嘲笑他,毫不掩飾扳倒他的得意的那個小女人,此刻卻
毫無生機的躺在榻上,身上被雨水淋得溼透,臉上的傷口已經泡的血紅之間乏著白,眉頭微皺,他還是喜歡她與自己作對的樣子……
狹長的丹鳳眼裡滿滿的疼惜,這個女子,如何不知道心疼自己。
將女子扶起靠在自己的懷裡,瘦弱的肩膀與她素日裡清冷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快速的解開女子的衣衫,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如凝脂一般近乎透明的純,
無暇色。
就連裡面身著的肚兜都被那血鴉尖尖的咀所劃破,他數了數,一共是七道。
手臂一道,胸前兩道,脖頸一道,再者,便是後背。
他猶記得第一次初見她時,將她抱著跳進河流,一身衣物被自己當作負擔散去,他才赫然的發現,她是女子。
山洞裡,也曾為她脫下溼漉漉的衣物,可那時候,畢竟還身著肚兜。
眼下,胸前的兩道傷,必定要褪的一絲不掛。
兩隻扶在削肩上的大手緊了緊,他猶豫了……
是!的確,他日思夜想都想得到這個小女人!即便是每次見到她都要佔佔小便宜,可那也只是為了一解相思之苦。若真是,讓她與他坦誠相對,她若是知道了,以她那好強的性子,豈不是更加的怪他?
可問題是,他更加不想,讓別的男子碰觸她……
手下的肌膚越來越滾燙,懷裡的女子似乎是被燒得糊塗,囈語出聲:“珞兒,珞兒……換衣服……”
景墨晨望了一眼一旁被自己打暈的少年,眸子緊了緊,再也不做猶豫,將懷裡女子的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褪去……
罷了,反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人!
那一抹紅色垂落在地。
景墨晨的神色緊了緊,身體僵直。
顫抖的大手將懷裡的女子放在榻上,他想通了,眼光也不在閃躲,反正她在昏迷之中,自己做什麼這小女人也不會知道!
為她擦洗一遍傷口,他掏出懷中的藥膏,伸出大手快速且細緻的為榻上的女子塗了起來。尤其是,當掠過那兩道高聳的山峰,他的目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