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痠痛的手腕,這個魂體真是奇怪,會流眼淚會臉紅有了這個玉佩後居然還會痛了,咬牙道,“不給就算!自己磨!瑾澈謹清我們出去玩!”
祀隼。疏崖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這個是個很好欺負的鬼,惱羞成怒就像以前養的貓咪炸毛一樣,時不時拿玉佩的使用權誘惑一下,她便會乖乖的!呵呵,心情甚好,修長的指尖執起玉白毛豪,半響吩咐道,“元清!”
候在殿外的侍從心裡很是鬱悶,不知何日起,不管在哪隻要在府裡宮裡,大部分時間自己都只能殿外等候,這要是冬天,自己可怎麼辦那?
“皇上?”
負手立於窗邊,窗外舒郎歡悅的嬉笑聲打破了深宮悠然,祀隼。疏崖勾起一抹笑,心念一動轉回書案邊……
宣紙韻白,筆墨遊走畫得卻不是萬里河山,硃紅點翠,明眸皓齒眼似秋波,眼神閃了閃面上可疑的紅暈飄過,頓了頓還是按腦海裡的樣子畫了出來,羊脂玉淨瓶樣的脖頸,圓潤削瘦的雙肩,纖秀修長的玉璧,胸前完美標緻的弧度,垂墜輕揚的及膝裙,勻稱修長的小腿,和精緻小巧趾頭細細研出,直至元清在外輕言,“皇上,該休息了!”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第一幅人物畫,祀隼。疏崖待墨跡烘乾後便拿乾淨的宣紙覆上,雙眸帶笑出了房門看還在玩耍的三人一獅,佯怒道,“還不回去,玩物喪志!”
我撇撇嘴巴,這個土老帽,不會玩的小孩子長大後是不會聰明的……
怏怏跟著回去,交還了玉佩,低頭跟瑾澈謹清說,“明天姐姐有事要出去,你們乖乖聽話,好好學習…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明天是三月十五,有花魁比賽還有地下黑市開盤,人山人海很熱鬧,想出去玩……
當真是夜黑了我還不想睡,貪戀的一手握著玉佩,一手包著熱茶杯,神思恍惚燻縮在暖玉椅子上燻著清香熱氣,仔細回想這種茶的名稱泡法,回想著各種滋味,紛亂複雜。
祀隼疏崖心裡叢生蔓延的不舒服感越演越烈,她在想什麼,或者說再想誰?這樣悵然若失,懷念嚮往又惆悵莫名的表情,不耐開口道,“你又不能喝,捧著做什麼?”
我聞言怔住卻捨不得放下手裡溫熱的觸感,扭頭奇異一笑,“不能喝感受感受也是好的,呵呵呵……當有一天,你想喝水吃飯,想吹吹風,想泡泡水,想感受下陽光的溫度都成奢望的時候,你恐怕比我還慘……”說不定會變得喪心病狂,哪還像我這般,哼,依然這麼善良。
祀隼疏崖凝住,無法體會那樣深沉的哀傷,茶杯裡冒出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表情,唇角勾笑卻彷彿承載了千年的孤寂疲倦,脫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以前是人?”
我詫異抬頭,這是他第一次打聽我的來歷,不過問題問得毫無營養,轉頭看向進入熟睡的兩個精緻娃娃,輕聲笑道,“呵呵呵,不是人我怎麼變成鬼的?我去年還是人,懂了麼?對於一個突然變成鬼,無依無靠沒有未來沒有朋友天地間只此一人的鬼,呵呵,你不要隨便壓榨我,不然我會爆發的……”
縮起膝蓋下巴擱到膝蓋上望著跳動的燭火,聲音沉沉的很重,“你知道麼?我一開始聽你們國家的名字還以為是個祭祀巫術國家,跟著這張床來,未必沒抱著能遇到個大法師,或者國師有名的得道高僧幫我超度的想法,把我徹徹底底念死,好去投胎,你知道麼?祀都的祈福寺我都去過了,可惜了,佛祖都不願收我……”
放下變得沒有溫度的茶杯,順了順趴在地上聽我們談話的烏蒙,“唉,怎麼跟你說了這些,還是要謝謝你,遇見烏蒙和你,認識瑾澈謹清算是我最幸運的事,最寶貴的回憶……我以後會想你們的。”
靜默半響我昏昏欲睡讓我覺得他的聲音都軟了些,“……那你前段時間呆在那裡?”
“呵呵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