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鞦韆頓時被雲焱一句話堵得啞口。
雲焱眸底有幾分深沉在泛濫,連靈玉握緊他的手掌開口道:“他很清楚你當初前前後後做了什麼。我很感謝你當初對他做的事,但是你要清楚一點——他沒有讓你這麼做。”
連靈玉說話間,目光又看向雲焱道:“她欺負我的事情就算了,畢竟她也是想帶走你而已。”
“你差點就死了。”雲焱抿唇道,看著白鞦韆的目光很森涼。
“她畢竟送了你一場造化。”連靈玉繼續“勸”道。
“居心叵測,恃強凌弱。”雲焱卻反駁道。
“那是因為你長得太好。”連靈玉忽然就道。
雲焱目光看著連靈玉,那非常刺激白鞦韆的回答出口:“那是長給你看的。”
連靈玉聽言怔了怔,她沒想到雲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話這麼露骨!她的耳根不自覺就泛紅,然後狀似鎮定道:“白姑娘可不是這樣認為,而且我又不知道你當初做了什麼,令白姑娘這樣器重你。”
“那麼小的獸體能做什麼?不過是拿你威脅我,讓我留在她那裡罷了。走了——”雲焱拉著連靈玉旁若無人的要走,彷彿剛才就是他們兩人在說知心話一般。
連靈玉似乎還站著還想說什麼,卻被雲焱直接拉走了去。
“雲焱——”連靈玉叫了一聲。
雲焱伸手抱住她的腰:“戲都唱完了,還想作何?”
“你想對她做什麼?”連靈玉總覺得雲焱有些不對,而且他當初知道事情前後之際,顯得過於平靜。她知道他如果太能忍、太平靜,那一定是醞釀著什麼。
“目前不會做什麼。”雲焱低聲回答。
“其實這個人也不算太壞,至少對裂谷中的獸還是比較有心。”連靈玉總覺得白鞦韆只是被慣壞了。
“她想作何你知道麼?”雲焱凝著連靈玉詢問。
“我這是相信你。”連靈玉怎麼會不知道白鞦韆想作何,只是她知道雲焱不會對不起她。
“靈玉——”雲焱不滿的喚了一聲,她就不吃醋麼?
“鬆開說話。”連靈玉伸手要拉開雲焱的手臂,他這樣半抱著她,兩人這樣耳語太曖昧了。
雲焱也察覺到有不少眼神盯著,他這才鬆了手改為握著她的手掌……
那時候在他們身後看著的白鞦韆,直接就被氣死了!雖然雲焱和連靈玉說的都沒錯,但是她當初不是完全是為了他好麼?可是——
“千千喜歡大殿下?”白妃開口詢問。
“誰喜歡了!氣死我了!”白鞦韆返身抱著白妃的手臂忿忿不平道:“你說這兩人怎麼能這樣,無禮放肆!姑姑方才怎麼不幫我——我都被他們欺負死了——”
“傻孩子,大殿下如今是皇族的希望。咱們怎麼能跟他過不去,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而且皇主對他自有安排,咱們做好本分就是。大殿下如今是皇主的心頭寶,更是八大長老的心頭寶,你的言行也要注意。”白妃語重心長的叮囑道,只是在她的眼底,有一道道幾不可見的紋路在動盪。
……
“去北苑了?”狐皇聽著來報,放下手掌中的文卷,站起身走到窗臺前。
“去傳蒼護法來。”狐皇下了命令——
等雲擎蒼進殿之際,他看見狐皇正站在窗前,似乎看著遠方出神。不過他才走進殿,狐皇便轉過身來。那時候屋外的光落在狐皇的背後,令一身威嚴的他被染上了幾分飄渺的神威。
“屬下叩見皇主。”雲擎蒼拜禮道。
“你起來。”狐皇走回坐上道。
雲擎蒼起身恭候狐皇的吩咐,知道被單獨叫來必然是有事。
“本皇此前讓你訓練一支暗士,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