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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人

許驚蟄沒辦法無所事事一樣就在家裡等著梁漁回來,他想了想,叫朱曉曉安排車,他準備去警局門口接人。

「祖宗啊,」張漫無奈了,「你以為就你接他呀,多少媒體記者都等在門口呢,他去立案的時候就被盯上了,那裡頭忙得很,去了不知道多少人,咱不去添亂行不?」

許驚蟄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很堅持:「但我想去接他,總覺得要是他出來,第一個看到我,會高興的。」

張漫這話反駁不了,梁漁高不高興她不知道,但許驚蟄這份心意,是個人都拒絕不了,再說了,她又不是王母娘娘,就算是,這兩人之間的鵲橋她也架不起來啊!

朱曉曉換了輛車來接許驚蟄,許老師非常低調地換了一身便服,天氣雖然逐漸熱起來,但京城的早晚溫差大,許驚蟄長袖t恤外面還套了件牛仔外套,腦袋上戴了頂漁夫帽,鑽進了車後排。

別墅小區狗仔和記者們進不來,但能在門口守著,許驚蟄換了車,沒幾個人發現,順利出去後又拐上了高架。

朱曉曉從前排探過腦袋,觀察了一會兒他臉色,心疼地問:「許老師有好好吃飯嗎?」

許驚蟄笑了下,說:「當然有。」

朱曉曉嘆了口氣:「總感覺老師你瘦了。」

許驚蟄其實每天都上稱,他是演員,維持體重方面對自己很嚴格,在壓力大的情況下,掉肉是自然趨勢,許驚蟄也不是太在乎。

小落這兩天也以「受害人」的身份被傳喚過,這算是第一次,梁漁的「原生家庭」被徹底暴露在了大眾的視野內,楊傑瑞做得最到位的地方就是這陣子花重金請了十來個保鏢,每一位女性進入警局的過程中都被幾個大漢擋得嚴嚴實實的,頭髮絲都沒在鏡頭前面露出來一根。

他最近是真的有點草木皆兵,盯著所有關於梁漁一絲一毫的輿論風向,但凡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就從裡到外開始徹查,是不是自己這邊走漏了什麼風聲。

張漫倒是挺高興看到他這樣的:「你終於算是長本事了。」

楊傑瑞因為睡眠不足,臉色完全不能看,他有些咬牙切齒的:「這種時候論壇裡的黑樓都特別活躍,老在帶節奏說什麼營業假cp,許老師都那麼幫忙了,我總不能拖後腿吧。」

「……」張漫意識到他還沒發現梁漁和許驚蟄早就已經假戲真做了,表情有些微妙。

楊傑瑞沒注意,還在那兒自個兒懺悔:「也是我太不謹慎,最近查出來公司裡頭有人知道他們兩簽營業合同的事兒,我正在查,要是哪個兔崽子背後敢碎嘴,我第一個就割了他舌頭!」

張漫抖了一下,她越來越覺得楊傑瑞像大太監總管了,割舌頭這話他都能說出來,看來這次真是被逼急了。

「你也別太擔心了。」張漫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實情,但這也不妨礙她安慰安慰人,「梁老師是個幹大事的,說不定你沒想到的,他已經給你整明白了。」

楊傑瑞:「?」

警局門口還真就人山人海,長槍短炮地圍著,朱曉曉把車停在了外圈,裝作也是某家不知名的媒體來踩點,她戴著鴨舌帽下去,守在車門邊上給許驚蟄把風。

他們離一大波記者不遠,幾個蹲了一天的以為朱曉曉是哪家的新人,還主動上來搭訕。

「你們來太晚啦。」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記者說道,「梁影帝的家人們上午都回去了。」

朱曉曉試探了一下:「他們有接受採訪嗎?」

記者:「採訪個屁啊,毛都沒拍到,警方的人護著出來的,太牛逼了。」

朱曉曉有些驚訝:「警方護著的?」

記者:「重要證人啊,肯定得保護起來,這案子大了我和你說,按照梁影帝的影響力,再加被抓了典型,我聽說女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