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什麼,她又突然伸著小手,捂住了我的雙唇:“可是,我還是喜歡叫你時叔叔。這樣,你就會每天跟媽媽說愛她了。”
我捉下女兒的小手,握在掌心:“你叫我爸爸和你叫我叔叔,我都愛你媽媽。”
可這繼承了沫兒倔強和執著的女兒,卻不依的搖頭。最後,跟女兒談判的結果就是,沫兒不在的時候,她喊我爸爸。沫兒在的時候,她喊我叔叔。
至於,她什麼時候開口喊我爸爸,要看沫兒什麼時候主動告訴她,我是她爸爸。而且,我還不能主動要求沫兒這麼做。
我答應了她,跟她拉了勾。
深夜,擁著沫兒在懷中,腦子裡想得卻是女兒那一本正經的小臉。沫兒好奇的探起身子,問我一個人在笑什麼。我攬住了她的肩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笑著答:“在想我和女兒的秘密。”
等到了女兒上小學三年級,沫兒也沒有主動說起這件事情。女兒急了,急得找到我說:“你老婆,我媽為什麼就這麼磨唧?”
我聳肩,表示無奈。要知道,沫兒的忍耐能力,連我都自嘆不如。
於是…
於是,在女兒的指點下,我和女兒唱了一出雙簧。
成功的名正言順。
169頃刻,已傾城
小塵: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也許我們已是人天永隔。你一定看到交給你信的人了,對嗎?很吃驚?
呵呵…
她姓談,叫沫兒。不知道她會是哪一年把這封信交給你,所以我不知道那一年,她應該多大了。可我記得,我遇到她的那一年,她才十八歲。
那一年,我本來打算與你攜手,走向未來。
可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似乎永遠都存在著變數。就好比,那一天我獨自去了青原山。遇到了扭傷腳的沫兒,我冒著大雨,把她送去了醫院。而我自己,卻因為淋雨,在雙原縣的醫院裡躺了一個星期。等我一個星期之後,重新回去的時候,你已經在異國他鄉開始了你的求學生涯。
好像,就是這樣的陰差陽錯,才造成了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況。可有時候,我又忍不住的會想,這樣的差錯,是不是也是在預示著,一種新的契機?
小塵,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
有一個小姑娘,畢業實習的時候,分到一家酒店做服務員,才十九歲,年輕氣盛。可她呢?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酒店裡,與顧客發生了爭執。這時候,正巧她的老闆經過,雖然很生氣,可還是先把這件事情給處理了。然後,她的老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可坐在辦公室的自己,卻越想越覺得這小姑娘罵人的話有意思。
他就想,自己要想一個什麼辦法,去磨磨她的壞脾氣呢?他想了很久,很久……
最後,如果不是秘書提醒他已經是下午三點,要準備去開會。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為了這麼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那天,他沒去參加例會,而是把那個小姑娘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裝著好忙的樣子,讓她在他面前,直直的站了四十多分鐘。
你知道嗎?這幾十分鐘裡,他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抬頭看向那小姑娘。可那孩子的目光,太犀利了,彷彿就沒有一絲的懈怠。面對著這樣的目光,他怕了。
可他,卻不想認輸。
他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站了起來,隨手抽了一疊報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想到讓她把報紙裁成一小條,一小條的念頭,貼上,摺疊…
好無聊的動作,可他卻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連晚餐都是讓秘書給他端到了辦公室。當然。他也為她準備了一份。
那天,她一直折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平時,這個時候他早已休息了。可那天他卻沒有,就算回了家,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