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的呼吸漸漸加緊,放在芝夜腰上的手也越抓越緊,骨節分明的手指彷彿要把那月白的綢緞生生揪壞。冷不防胸口突然吃痛,春光半掩的胸口竟多了一個齒痕,芝夜惱怒地抬起頭,卻發現男人的眼已被j□j染紅。
“雖然很享受芝兒的主動……但芝兒,你還記得四年前的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24
芝夜的臉色瞬間沉黑如墨,原本放在某人關鍵部位上的手也要離開,卻被曲宴寧一把抓住。
“嗯……”男人帶著鼻音的j□j聲響起,很是享受,芝夜甚至可以感受到手底下東西的漸漸興奮,沒好氣地捏了一把,說道:
“你倒是膽子夠大,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若不提……過了今晚,芝兒怕是再也想不起我這個人了。”
芝夜眯了眯眼,笑道:“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男人。”
曲宴寧的臉色一暗,隨即笑道:“不得不說,只有芝兒每次都能戳中我的痛處……只有芝兒的話,每次都讓我這麼傷心。”
芝夜冷笑一聲,隨即把早已春光外洩的男人推倒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撥弄了一下手底下那個脆弱的東西,滿意地看著男人皺起了眉,諷道:“皇夫每次對我倒是‘情真意切’,就不知皇夫遇上徐楓的鬼魂時,也是不是如此憐惜同情?曲宴寧啊曲宴寧,我是該說你入戲太深,還是演得太好?”
曲宴寧拿起芝夜的手吻了吻,悽然笑道:“人在戲中,還是戲在人中,臣早已分不清了。”說完猛然一拉,不設防的芝夜就倒在了一片j□j的胸膛之上。曲宴寧嘆息了一聲,大手滑入衣內到處遊走到處遊走。
芝夜的耳朵被他輕輕咬著:“芝兒知不知道?第一次見到芝兒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我想著,這麼幹淨清冷的女子,在我身下喘息哭泣的樣子,一定很美好吧……果然,入我所料……”
“啪!”芝夜猛然打了曲宴寧一巴掌,斥道:“無恥!”
曲宴寧絲毫不以為意,拉過芝夜的手又細細地親吻起來:“我是無恥……我怎麼會不無恥……我的陛下,你打我吧,只有你能打我……雖然做一個乖巧聽話的皇夫可能會更和你的意,但我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看你因我而憤怒的樣子……“
火熱的吻漸漸遍佈她的全身,芝夜不由得喘息起來,身子也有些發軟,但她還沒忘記今晚來的目的。身下的人的動作是那麼熱情,但她眼裡卻還帶著一絲殘酷的冷靜。
“母親要我給你下藥,我一點也沒有反對,也許是我早就瘋了吧;我知道你會恨我,但至少,從此以後,你再也無法忘記我。即使是凌曜,也不能抹去我的痕跡。”
“你瘋了。”
床上的主導權已經顛倒,芝夜被壓倒在了床上,只能看著曲宴寧在她身上忙碌。他抬起眼看著芝夜,裡面倒是多了幾絲迷茫:“你恨我嗎?恨我吧……你愛凌曜,是嗎?不,不是的……在這後宮裡,有誰呢……”
“不過都是一個個可憐的男人罷了!”
“你真是……無法無天!”
“我以為陛下更喜歡我粗暴點……”曲宴寧誘惑地笑笑,又慢條斯理地啃起了芝夜的脖子。
芝夜伸出手,摸進了身上之人烏黑柔順的長髮之中,手輕輕地捏上了他的後頸,迫著他抬起頭來,逼問道:“告訴我,徐楓的事……”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臣還知道什麼。”男人充滿j□j意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道。
“你既說要幫我,怎麼,那個約定不生效了麼?”
“我以為,是陛下先反悔的。”
“哼,你既做出了這番事情,我又如何能容忍?”
“陛下認為是我做的?”